“当然是能吃又不难闻的料了?不然,给你贴上臭烘烘的肥料?”
切!看着柯文迪自笑戏谑她的神情,雪儿一脸的无奈不甘心,但是还是服气的软下来,什么时候自己总会输给这家伙,他的笑阴险而隐匿,几乎就看不到他是开心还是故作生气,总之你读不懂他的心,一个惯用面瘫表情的家伙,最好别惹他生气。
方炯峙回到家里,还一直紧攥着雪儿的那枚耳环,心里此刻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柯文迪让自己此时不知所以,他更担心雪儿真的伤势严重,如果是这样,他多么急需看她一眼,其实即使不是,雪儿完好无损,这些天的思念也让自己苦痛难捱。
他从来没遇见一个这么阴辣而表情几乎疑固的家伙,柯文迪不善言语,他要,就会让你无从识破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任何破绽的让自己一步步掉进去,他一边为了保全帮助自己,另一面却一直用雪儿的生命威胁自己就范,他隐匿的不让任何人知道雪儿的去处,更帮助自己瞒过柳睿纯和自己的爹,他的目的很清晰,只为达成他的所愿。但是方炯峙也最清楚,柯文迪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愿交出雪儿,但却想要得到一切的野心,他利用自己也只是目的的一部分,那么其余的,就是雪儿真的伤势很重,他无力交出,这样,自己还要跟他做最后周旋吗?
“少爷!”敲门的声音还有方平的叫声,让方炯峙暂缓思绪“进来!”
看着方平左右看了下进到房间,方炯峙警惕的将他带入暗隔开的另一间屋内“怎么样?还没有消息吗?”
“少爷,柯文迪我们根本没机会跟踪的了他,他每次出门不到十分钟就会把我们甩掉,而且,他那匹马,很神的,对陌生人警惕性很大,我们始终靠不了身,也无从跟上它,不过,柯文迪的有个亲信,叫做龙跃飞的经常出府,赶着一辆马车,去向一个很是偏僻的地方,但是那里,到处野草丛生,他从来不走一条路,最后也被跟丢,我们试着跟过去,但找不到任何线索。”
“龙跃飞?”方炯峙默念着这个名字“他们是不是在十里坡附近,其中有一条路从没人走过?就是我们上次经过的那条路?你他们用的是马车?那就不难找了。”
“是,在十里坡附近,也的确,那里有两条路,就是上次的那条路段,可是奇怪的是,他们的马车是怎么过去的?那里路段几乎根本没有人过去。”
“哼,难不成他们是用飞的,有马车过去的地方一定是一段路段好的地方,听着,给我再仔细搜,就那附近,一定要找到,而且,要速度,懂吗?”
“是,少爷!不过,我们这样,会不会被少夫人发觉,这段时间,他们的人并没停下找雪少夫人啊!”
“不要管她,你们行动隐秘,尽量不要让老爷知道,至于那女人,我自有办法!”
方平很心的出了方炯峙的房间,而此时的柳睿纯却就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方炯峙也太粗心了,居然让方平出现在自己的房内,目的很清楚,除了找雪儿,还会有什么?和自己一样,不见到雪儿的尸首,她绝不会甘心,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骗谁,又是和柯文迪要做怎样的交涉?柳睿纯不管,她要不懈余力的找到潇雪。
方炯峙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柳睿纯不知道,就在她转身和方炯峙撞面的时候,她才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里风景很好看是吧?你想看什么风景?居然敢来这里看?”方炯峙很是恶毒的眼神,看的柳睿纯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你信不信?今晚我可以让你消失,然后告诉你爹,是雪儿的孤魂找来的。可是我还不想你死,不是,怀孕了吗?那就先尝尝生孩子的时候,那种切腹之痛吧?或许,你一不心难产死了,又或者生下一个怪胎,呵呵呵呵!那个时候,柳睿纯,你才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孽!”方炯峙恨恨完,转身离去,还带着很是恐惧的大笑,此时她已经感觉身体如同进入了魔鬼一样倍感恐慌,夜很深了,也很觉得阴森恐惧,她真的仿佛看到雪儿的魂魄就漂浮在自己眼前,惊恐的大叫一声,柳睿纯快速的跑回自己的房内,用力关上房门,躲在了被褥里。她第一次开始感觉方炯峙用怎样的方式虐待自己,恐吓还有漫无关心的恶言向相,甚至用他那恨之入骨的眼神刺杀着她每个神经,一致自己变得神经恍惚,害怕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