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培城的这四名小弟,都是他千挑万选出来身手敏捷之人,谁知一个照面,竟被李鸿晖全部放倒在地。昨夜,小老大金永忠回来向他报告,说他们跟踪的李鸿晖,明宣叫他晖哥,身手非常也得,一个人瞬间就把他们十多人打翻在地。
当时朱培城还不相信,说金永忠你他妈的越来越胆小怕事了,十多人,竟然没有把人给留下。所以朱培城才让四个小弟上前一试李鸿晖的身手。朱培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铁青的脸色非常无奈:“李鸿晖你以为你很能打吗?都进来吧!”一声大喝。包厢外瞬时拥进了近二十人,分成三列站在背向包厢门口的李鸿晖背后。
李鸿晖静静地看着朱培城的双眼,对身后二十人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淡淡地道:“朱培城,你想清楚,我的速度和身手,刚才你已经见过了。我只须一秒钟便可把你变成死人,等他们反应过来,不知是他们倒下,还是我毫发无损地走出太白酒楼。”
朱培城抬手阻止一名企图上前向李鸿晖动手的大高个小弟,望着李鸿晖道:“你难道真想跟雷头帮作对吗?”
李鸿晖剑眉微扬,针锋相对道:“你们雷头帮为了雇主的利益,难道不顾江湖上的道义吗?”
朱培城冷冷地苦笑:“我们是信字当头,既然答应了人家,那么雷头帮就是全军覆没,也要完成雇主委托的任务。”
看来雷头帮为了信誉二字,宁可牺牲整个雷头帮,也要为雇主争得该得的利益。江湖帮派这是这样,他们把所谓的“信”和“义”看得比天还高。
李鸿晖不以为然地笑道:“只要你们不为难我和我的朋友,我才不理会你们雷头帮的鸟事。我最后重申一遍,‘人不犯我,关我鸟事;人若犯我,加倍奉还!’从今天开始,贵帮如敢侵犯我的信条,别怪我下手狠毒。”
李鸿晖起身对身旁的明宣大声道:“走。”率先向包厢的门外走去。
朱培城脸色大变,但他还是不敢下令,把李鸿晖留在这里。他已见识了李鸿晖的身手,短短几秒钟时间,三招两式即把他最看得起的四名小弟打翻在地。颓丧的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小老大金永忠更不敢做声,今天他一直不敢做声,昨天他也被李鸿晖打怕了,连续几次一招败北,翻身倒地。太白酒楼的美女彭兰兰,媚笑地看着昂首阔步走出包厢的李鸿晖,她多想留下英武强壮的李鸿晖。倒在地上的4名高大小弟见李鸿晖走出了包厢,才敢慢慢地从地上爬起。
斗智斗勇朱培城均不是李鸿晖的对手,他虽不想与李鸿晖作对,但雇主大有来头。是雷头帮老大坐下的马云吩咐的,他朱培城不敢不遵照雇主的意思去办。就是把他所带领的小弟全部葬送在李鸿晖的手上,他也得去完成雇主开出的条件。
李鸿晖和明宣走出了太白酒楼,俩人相视回头一笑,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李鸿晖第一次真正的与黑社会面对面地较量,虽然他不怕,但他的内心多多少少都有一点紧张,说他不怕那是假的。
如果刚才在包厢内,雷头帮20名小弟不惧生死一拥而上,即可把李鸿晖制住。他就是再能打,同时上来20人,20双手、40只脚,他们只有俩人,如何能应付过来。好在对方早已被李鸿晖的气势所威慑,不敢轻举妄动。
明宣的内衣都已湿透,老板清清楚楚地交待他,用你和你小弟们的生命,保护李鸿晖的安全。他可不敢有一丝大意。刚才在太白酒楼里,他说想劝李鸿晖以和为贵,切勿与对方起冲突,毕竟进太白酒楼的只有他们俩人。
虽然小弟们,都已尾随跟来,但如是突发情况,他们也是来不及救援。在说太白酒楼一带是雷头帮在龙南区的地盘,真要是打起来,恐怕他和李鸿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吧。离太白40多米,明宣才感叹地问道:“鸿晖,你可真敢打,你知道太白酒楼里有多少他们的小弟?”
李鸿晖摇摇头,没有回答。
明宣一字一句地说道:“至少百人。”
李鸿晖洒然一笑:“明宣,他们有百人也不可能全都拥上,我只须制服朱培城即可威慑他们了。”
明宣错愕,默默地跟在李鸿晖后面。半晌后,他才说道:“鸿晖这是去哪?”
李鸿晖微笑道:“你去哪,我不知道,我是要回龙山小区宵夜睡觉了。”
明宣小心地说道:“你放心吧,弟兄们全随时出现在你的身旁。”
李鸿晖故意说笑道:“别在我打炮的时候出现啊。”
“你放心吧,这帮小弟说了,如果晖哥拉山头当老大,他们立即前往做小弟,哈哈哈哈。”明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