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柏恒艰难的开口道:“我不知道雨骁有没有和你说过她小时候的事情。那一年她被丢在阴冷的地下室里,我去晚了,虽然救回了一条命,但留下了病根,当时,医生就和我说,她初潮受寒,宫寒难孕。”
即墨尘长嘘一口气,压在心头的大石也没了踪迹。心里对冷柏恒又增了几分感激与敬佩。他与冷柏锡完全不是一路人。
“这件事我知道。我已经找人着手在为娃娃治疗。不是没有希望。”
“你是说可以治!但我爱人偷偷带着雨骁去过很多家医院,都说不能治疗。”
即墨尘挑眉,娃娃的二婶究竟找的是什么庸医。
“你知道了,雨骁是不是也知道了?”冷柏恒心疼的看着远处的冷雨骁。
“她知道,所以离开了我。她连一步都没迈出,就又退了回去。”即墨尘伤感的望着那抹消瘦的背影。
“既然这样,我也劝你放手,万一……”
“不管能不能治好她的病,我都不会放手。”他说的异常的坚决。
冷柏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久久的没有说话,他在他的身上,看见了年轻时的自己。该说的话,他说了,以后的事是他无法掌控的,冷柏恒只求老天开眼,善待冷雨骁。
“我想问您一件事。”
冷柏恒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雨骁的母亲现在在哪里?”
冷柏恒身子不由得一颤,避开即墨尘的目光后,冷冷的回道:“不知道。”
即墨尘不语,冷大校不愿意提及娃娃的母亲,那他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去帮娃娃找到她的妈妈。
“高将军估计也忙完了,我们回去吧。”冷柏恒刻意回避着即墨尘,说完先他一步向办公大楼走去。
……
冷雨骁把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李少校:“这批新兵,素质不错。”
李少校点头,略带讨好的笑了笑:“妹子,帮哥多顶几天呗。”
“美得你,捋顺了我就不管了。”
“你最近也没什么任务,你忍心让他们欺负哥?”
“你就欠欺负!”
冷雨骁白了李少校,口袋中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是一条短信。打开短信后,她的脸色微变,随即删除了这条彩信。
------题外话------
问她:如果你老公出轨怎么办?
她说:没事,出轨了我就把他当成鹅。
我说:鹅是鸭子的别称吗?
她说:你这就不懂了,有首诗是这样写的:鹅鹅鹅,曲项用刀割,拔毛加瓢水,点火盖上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