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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视野都是白色的。

四肢动弹不得，乔颂紧咬嘴唇，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又做噩梦了么？

“乔乔……乔乔……”

赵子书的声音！这不是梦！乔颂看向声音的来源，离他不远的病床上，赵子书的四肢被扣在床上，正担心的看着他。而他的处境也是一样，四肢被束缚住，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觉得压抑。

“乔乔，你还好吧？麻醉的效果退了吗？”赵子书问。

听到赵子书赤诚坦然的关心，乔颂心中颇为复杂，他已经原谅他了吗？

“乔乔，你怎么样？”

乔颂听见赵子书又一次问话，才回道：“退了，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身体动不了，赵子书只能桃花眼骨碌碌的转，对这个房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明明他记忆中没有来过相似的地方。

“我来过这个地方。”乔颂突然道。

此时此景，因为赵子书在他身边，仿佛纠缠他五年的噩梦忽然间就烟消云散了，有些事释然了，有些伤口也能够坦然说出口了。

“什么？你来过这里？”赵子书没有追问乔颂为什么会被抓，以为是受了自己的连累，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嗯。”乔颂平躺在雪白的床上，眼睛闭上，不看天花板的灯光，也不看赵子书，“那次登山，你看到了吧？”

“什么？”

乔颂手腕用力，白皙如玉的双手撞在床上的铁扣上，发出一声闷响，赵子书看向那双第二次裸.露在他眼前的手，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了，“你手腕上的伤疤……”

“你果然看到了。”乔颂打断赵子书，“那不是自杀留下的，而是在这个实验室被换掉了。”

“换掉？”赵子书有些毛骨悚然，不确定问：“你是说手被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