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忆看到这些个这种情况还不忘火上浇油的恶=毒=妇人,不由怒从心来,一双眼睛毫不留情的扫过众人,最后盯着黄二婶,声音也奇大的质问。
黄二婶被白小忆一吼,不禁心虚的退了一步,面上仍旧大声还回去:“你自家的牛吃了村长家的谷子,你自家赔了就是,又不是我叫你家牛去的,为什么叫我也赔?这还讲不讲理呀?”
“你说得很对,这确实不讲理。”白小忆凌厉的目光,加上洪亮的嗓门,转身冲众人说道:“咱们村这么多男人都在这里,我想请问一下,谁比较吃亏?”
这时,站在一旁的已结亲的男的些,一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他们是看好戏的,如今白小忆问,确实不好意思说出来。若说是自己的女的占主=导,那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再说,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开口。
别说男的,不少站在人群里的女=人们脸也不禁一红。
此时的白小忆可顾不了这么多,大声道:“我相信都是你们男人吧,哪个不是的给我站出来?”
众人沉默。
“既然是男的,女子就是被动的,出了这种事,男的过错更大,而不是女的。而现在你们却准备放过罪过比较大的,却要为难犯的错比较小的,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王路头上,这又是什么道理?”
白小忆稍停了一刻,继续说道:“这不就像是我家的牛吃了村长的庄稼,自己赔了还要求黄二婶也要赔,连黄二婶都说了,这还讲不讲理?”
“好像也有些道理呀。”
“这姑娘真会说。”
“以前她不还是个傻子吗?怎么越变越聪明了啊?”
白小忆歇下来,听到人群里的讨论,也不说话。
“可是,不是我们不处置娄云,而是娄云是外村的啊。”有个灵光点的终于没忍住,出声了。
“那请问,如果外村的牛吃了我们村的庄稼,我们要不要人家赔?”白小忆当即反问。
“当然要了。”有年纪比较轻的男子当即干脆的回答。
“这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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