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正处在震惊中还没回过神来,怪不得刚才乐墨让她去找秀秀玩呢,这个本以为是书呆子的男人还有这种情调?宝儿抱着衣服木木的出了大牛家,就看见那个一身素衫立在不远处的男人。
呜呜,我上辈子肯定做了什么感天动地的事,这辈子才会有这样的好运!我以后一定到处烧香拜佛,谢天谢地啊!
乐墨唇角微勾,看着那个呆呆的小女人木木的站在那。“我家宝儿受什么委屈了?羞不羞?”拿出袖中的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
宝儿直接扑到乐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乐墨整懵了,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乐墨嘴角轻抿,“宝儿,告诉相公怎么了?”
宝儿抓起乐墨的袖子擦了擦脸,剜了乐墨一眼。什么情况,前后反差怎么如此之大?
宝儿也不管乐墨了,高兴的摆弄着衣服,在前面走着。乐墨不禁扶了扶额,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回到茶园下午宝儿迫不及待,拉上了挡帘,换起了衣服。
“铛铛,铛铛,好看吗?”宝儿在乐墨面前转了一圈。绿色的罗衫衬的皮肤愈加白皙。
“好看!”倩影在面前旋转,目光再难移开。
“相公,你眼光不错哟!”宝儿夸赞道。“宝儿喜欢就好。”乐墨替宝儿整了整衣襟。
“我说的不是衣服!”宝儿眼底满是戏谑。
“恩?”这个小人儿脑袋里想法越来越奇怪,捉摸不透。
“相公,我说你眼光不错,找了我这么才貌双全的媳妇!”宝儿脸不红,心不跳的。
乐墨灿然一下笑,宝儿,美貌是有,才嘛,只要相公我看得到就行,哈哈哈哈!
又过了两日,茶园的茶叶已经到了该摘的时候了,宝儿坐在田埂上看着乐墨摘茶叶。
满园的茶树带着与平日不一样的清香,乐墨不禁瞥了瞥宝儿在茶园中栽的那些茉莉。
宝儿一边吃着乐墨给她做的糕点,一边畅想着接下来的赚钱计划。洗衣做饭咱不会,咱也得有赚钱的本事才行啊,咱不能拖了穿越一族姐妹们的后腿啊。
想的正入神呢,忽然觉得手上痒痒的,撇过去一看,一条绿绿的毛毛虫,“啊,救命啊!”宝儿炸毛了,一边甩着手,一边哭着奔向乐墨。
这一叫可把乐墨吓坏了,直接丢下筐,接住了那个小女人。
“宝儿,怎么了?”看着她眼中泛着的泪花,心也揪了起来。
我为嘛这么倒霉啊,从小到大别的全不怕,就怕软软的虫。能不能不要这么欺负人啊!
宝儿伸着手递给乐墨,乐墨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手好好的呀,这是怎么了?
“相公,毛毛虫咬我!”宝儿哀怨的哭诉着。乐墨听完,只得暗自勾着唇角,温声细语哄着。宝儿是越来越能撒娇了,以前还专门捉虫子玩,现在懂事了竟又怕了起来。宠溺的给她抹着那娇泪。
宝儿再也不敢自己坐田埂上了,寸步不离的跟在乐墨后面,替乐墨抬着框子。
“宝儿,张叔明天去镇里,我们明天的早点起床,你明天可不许赖床。”乐墨一边摘着茶叶,一边和宝儿搭着话,茶园特别小,也不需要赶。
“恩!”宝儿还沉浸在在毛毛虫事件中不能自拔,能不能想个办法把茶园里的毛毛虫全灭了呢?传说中的“敌敌畏!”特有效,用什么配的呢?
真后悔当初怎么不学个中医,或是学个农林啥的,学了个工商管理,管啥啊,自己都没管明白呢!
宝儿郁闷半天,直到吃饭时还在惦记着。
“宝儿,怎么不吃菜?不是很喜欢吃豆角吗?”乐墨给宝儿夹了几根豆角在碗里。
“哦!”毛毛虫这个坎就是过不去啊,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给灭了!
狠狠的嚼着那几根豆角,嚼着嚼着,想象着嚼死敌人,满碟子的豆角都好像是哦!
宝儿摔下筷子,直接趴到门外吐了,把乐墨吓了一跳。
“宝儿,哪不舒服?说话!”乐墨着急了。
你个臭毛毛虫,你把我害惨了,姐对天发誓,一定要把你们杀的片甲不留!
宝儿苦着脸一遍又一遍的漱着口,“相公,以后咱不要再吃豆角了好不好?”
“好,好。那宝儿告诉相公你哪儿不舒服?”饭是吃不成了,乐墨直接哄着那小人。
“我全身都不舒服!”宝儿挠着脑袋,无力的靠着乐墨。
“宝儿,相公答应你以后都不吃豆角了!”看着宝儿那无力模样,乐墨心疼不已。
晚上乐墨又挖出了那个宝贝盒子,宝儿提不起任何兴趣。
“宝儿,过来,给你看样好东西!”乐墨扬着手里的玉佩对着宝儿说道。
宝儿瞄都没瞄一眼,依旧躺在床上。
乐墨只好把玉佩又塞入书稿下面,拿了些钱,把盒子又放回原处。
第二日,宝儿和乐墨早早起来赶到了张叔家,张叔腿脚不太方便,一直以来是一个人生活,听说早些年娶了一个媳妇,可是没过多久就病死了,后来也就没再找。
张叔挺乐观的,一路上都和乐墨聊着,宝儿困啊,枕着乐墨的腿继续睡。等他们到镇里时,已经快中午了。张叔说在城门口等他们,约定好了时间,乐墨就带着宝儿进了镇里。
不愧是个镇啊,比上次的市集繁华的多。真的和电视上看到的差不多,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周边都是一些商铺,琳琅满目。
宝儿先跟乐墨进了一个书店,“乐公子,你来啦!”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亲热的招呼着。
乐墨微笑着颔首,把背篓里的书稿拿了出来。“乐公子,您稍等,我们掌柜的出去了,一会就回来,先歇歇,喝口茶。”跑腿的很快送上来两杯茶水。
“相公,这么多书稿怎么算钱啊?”看着拿出的那一大摞书稿,宝儿看着都心疼,乐墨每天一有时间就在那抄写,这么写值得吗?
“一本书稿五十文!”乐墨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