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发再柔再软,被他那么无情的一扔,也是有些疼痛的。
夏草闭闭眼睛,然后倏然睁开,昏沉恐惧的看看他们三个绝好的皮相,积聚全身力量撑起身,拼了命的朝着那道华丽的、可通往回家之路的大门跑。
“shit”江瀚咒骂一声,迅速大步追上,有力的长手快速一伸,再一次的将她猛烈的扯进自己的怀里,随即抱紧她的腰身,朝后退一步,把她娇小软绵的身子猛地压到旁边的沙发上,紧盯她近在咫尺的俏丽小脸,森冷的一字一顿道:“你***再跑,就打断你的腿。”
“呃……”夏草不敢出声了。压着自己身体的他,有着她想象不到的强悍,她怕得全身都在僵硬。
很好,现在的她,不跑,也不闹了。
莫迷满意的扬扬漂亮的嘴角,看看不露声色的欧阳诺,再看看压着她的江瀚,最后再将别有韵味的有色目光定格在她那张早已失了血色的小脸上,轻柔和气的问:“小猫咪,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来敲我们的门呢?嗯?”
夏草不答,似乎,听不到他怎么掩饰怎么伪装都让她感觉寒颤邪恶的声音。
她不说话,莫迷并不生气,扬扬唇,再问:“离开我们的这段时间,受不了了吧?呵呵,想念我们的滋润,想念我们的宠爱,所以再一次的主动敲响我们的门,再次的装出欲拒还迎的样,让我们对你有性趣,是吗?我可爱的小猫咪。”
为什么,他每一次说的话,都是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厌恶憎恨呢?就像玫瑰花上的刺,刺得人的心,好疼,好疼。
夏草忍不住了,仿佛被他话中的利刺,刺得遍体鳞伤,恨恨地咬咬牙,睨睨他们愧对上苍的俊脸,颤抖地悲愤道:“你胡说,胡说……你们是禽兽,是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恶魔,我讨厌你们,恨你们,永远,一辈子都恨。”
“是吗?”莫迷,似乎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这些话,那漂亮的嘴角,依然翘得漂亮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又要敲响我们的门呢?”问题,又巧妙的回到原点了,“第一次敲响我们的门,对我投怀送抱,我们可以理解你是喝醉了酒,任凭我尽情尽兴的享用了一整夜。可这次,你能骂能跑,能用你那清澈美丽的大眼睛又爱又恨的看我们,来敲响我们的门,就说不过去了,我们会认定,你喜欢我,爱上我,或者是喜欢上我们,爱上我们的。”
“你……你……”她快被他的伶牙俐齿弄疯了,“我、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你胡说……”
她焦急而结巴的纷杂模样,似乎,很别致,很可爱,还很娇媚。
她这样的美,欧阳诺不经意地投去一瞥,就那么不易察觉的发现了,好看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一扬,好性情的轻问:“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