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已经想过了。【26nbsp;】”骆平江怎么可能没想过在这次科举上做文章,“但是我们想到的洛中行那老狐狸必然也想得到,但主考官一大半是他的门生,这次如果状元被他的人夺去,对于我们来说危机又逼近了一分。”
想到朝堂目前的局势,燕未勒就是一脸的苦笑,眼睛里浑浊不明。“现在的朝堂已经让他只手遮天,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恐怕咱们圣元都要逆主了。”
“未勒万不可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啊。”
“难道不是吗?”燕未勒冷笑一声,“先不论洛中行那伙子党羽佞臣,就是那些外戚番王时不时也要来凑会子热闹,盯着的还不是那个皇位,可是陛下还一味的信任洛中行,在他的心里这圣元怕是四海升平,心里哪有半分的警惕!”
“陛下他。”骆平江叹了一口气,要说心里没有一点的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那是圣元的王是他一生的主。
“洛中行那老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陛下到时也会明白的。”
他们就算是有心劝诫,陛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还说他们想得太多,不可怀疑洛丞相的忠诚。
忠诚,对于洛中行那只老狐狸恐怕一辈子也不能做到这俩字!
说到这话题就不免有些气郁难舒,这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打破了沉默中的俩人。
“爹。”骆汶滨是一脸的笑意抓着一卷画进来,看到燕未勒时稍愣了下,笑道:“燕少将军今日怎么有闲空来我们这里窜门子。”
“你上哪里去了,未勒可等你半天了。”
骆汶滨苦笑着解释,“爹你这记性真是越来越不行了,昨天你下朝不是给了我把紫玉扇吗?说是陛下知道阮浩那几个人找我比试很感兴趣,将东西赐给胜出者!”
听到他这么一提,骆平江这才想起来,“还不是今天朝堂上又被洛中行气到了,一下朝就跟未勒在谈论政事,哪里还会记得这事,你不提我还真忘了。”
“阮浩那些人自然不是你对手,看来是稳拿第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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