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也不过是常发生的,老板你也太小题大作了吧。【】”拿着笔的阮浩抬头,看着那天香楼老板对骆汶滨如此低眉顺目就是不舒坦,平日里他们来天香楼里,几时对他们低声下气去,不过就是个经商的,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
陈老板收起了笑容,回道:“阮公子说的哪里话,我们天香楼几时又出过这等纰漏!”
单单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把阮浩给抵得哑口无言,这天香楼到真是陈老板所言,就算是平日在小茶馆里的小二常犯的错,在这天香楼里却没人会犯,不然他们也做不到盛京城里的第一酒楼,不论是菜式茶品还是服务都是堪称一流。
意识到自个这么说完全是拂了陈老板的面子,阮浩也不敢再多言,只是翻了个白眼继续作画,反正今儿个赢了骆汶滨那小子才首要目的,不然可是浪费他那几百两银子收卖那小二演的这出了。
这日,灵巧的七音挤出了人群,清脆的声音却满是笑意的扬了扬。“这比试应该不限制外人参加吧。”
闻声,执笔画作的几人均是朝七音望去,七音的肌肤本就白如瓷器犹如如刚出生婴儿般的皮肤一般细致,细细的眉弯成了月牙形,睫毛长长卷翘着眨吧眨吧,亮亮的眼睛骨碌碌的转溜着看着十分灵气可爱,虽然不是绝美,可是七音这副皮囊怎么算也是上层之姿。
“姑娘还是躲在闺房里绣绣花弹弹琴,凑什么个热闹。”方越语气轻佻显然就看不起女的,她们能有什么学识,娶回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简直是跟废物没有什么两样。
而阮浩的态度就不同了,他向来流连花从惯了,特别好色,见着七音就以为是被他风采想要攀他的野花,“小美人等哥哥比试就好好跟你玩玩,你可要等着哥哥。”
靠,连调戏都是些没有新意的,七音白了白眼睛,明显就将这两个草包直接无视对待,只想听听骆汶滨怎么说,“骆少爷,这比试应该是没有限制别人参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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