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受不了了?!最后一次,嗯?!”
宠溺地捧着她的小脑袋,殷天爵低沉的嗓音难掩戏谑的渴求。很久没有这样放纵又满足的感觉了,可是今晚的一切,美好地让他不想停。
这小丫头,涩得太美了!
以往,再开放的女人怕是也做不到她这般,一想起她那瑟瑟又大胆的表现,殷天爵心底就像是被放了一把灭不掉的火,熊熊狂然。当然,他更清楚,她之所以会如此,完全是因为她对那件事根本一知半解,有点疑惑,只要他一坚持,她就会乖乖听话,服侍得他该死的舒服极了。
这样的机会,定然不多,等她食髓知味,慢慢了解了,就那薄薄的脸皮,怕是会将他的福利一次性全部耗光了。
扭不过殷天爵的软硬兼施,墨茜儿无可奈何地轻轻点了下头。殊不知自己再度陷入了殷天爵步下的天罗地网,她想象中的‘一次’跟他说得纯粹是‘天渊之别’,因为进去后,那个该死的霸占着她的男人就没打算再出来。
一次次的疯狂掠夺,一阵疯狂的尖叫后,茜儿终于承受不住地昏厥了过去,疲累地瘫下身子,殷天爵清理好两人,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心的交汇由身开始,这句话在两人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验证——
这一晚,新房内热火朝天,千里之外,一男一女却近乎都是淹在酒缸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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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第二天,茜儿是在一阵急促电话铃声的呼唤中醒来的。
撑开双眸,小手搭扶的一侧早已人去楼空,连那微微凹陷的枕头都已经没有了半分温暖的痕迹,怔愣了片刻,茜儿才转身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我是——”
略带呓语的嘟囔嗓音柔柔响起,瞥了瞥电脑屏幕上的时间,殷天爵完美的唇角淡淡勾了起来:
“怎么?刚醒?!”
十一点零三分?!看来昨晚他真是把她累坏了!可奇怪的是,昨夜做了那么久的运动,他今天居然格外的精神,时不时竟会回味起昨夜的甜美滋味,这样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岁,像是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低沉的嗓音戏谑而来,墨茜儿倏地爬起身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嗯…没…没有,早就醒了!”
一个仓皇扯动了身子,茜儿疼得呲牙咧嘴,可一想起昨夜的疯狂,再听到殷天爵坏坏的声音,茜儿就怕他会笑话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从小,她就有赖床的习惯。
“呵呵——”
从她的声音,殷天爵就能想象得出她此时慌乱无措、面红耳赤的狡辩模样,像是被什么深深的取悦了,殷天爵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
“你…找我有事?!”攥着电话筒,茜儿的脸却越发红热了。
“没有!就是想看看你醒了没?!顺道提醒你,记得吃饭!”好心情地说着,殷天爵随手抽过一份文件摊到了面前。
别样的暖意漾上心田,茜儿甜甜地勾起了唇角:“嗯,谢谢…你…也记得吃饭!”
简单的关怀还透着生疏,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气息,慢慢侵蚀了两人的心,许久,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可是即便是感受着彼此轻微的喘息,两个人似乎都说不出的满足,这样的情形,对二人而言,都是新鲜而又有些失控。
一阵凉风拂过,茜儿蓦然回神,扯了扯透风的薄被,恋恋不舍地开了口:“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挂了!”
“好!如果身体难受得厉害,就去泡个热水澡,会舒服一点!第一次,难免不适应,昨夜,我有些过度了,以后应该就不会…”
轻声应和着,殷天爵又想起什么地补充了一句。他没往心里去,电话那头,茜儿的脸上却一阵挂不住的燥热:。
“我…挂了!拜拜!”仓促地截过话,不等他说完,就’砰’得一声扔下了电话!
挂断的‘嘟嘟’声传来,殷天爵乐得一阵哈哈大笑——
这小丫头,还真是生嫩至极啊!
床榻上,捂着脸,茜儿纠结平复了许久,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一个劲儿地上挑。移动着身子转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奇怪地是,一夜的疲累,除了她那被人肆虐的密地有着些许异样的感觉外,她的身体竟没有半分警示的信号,这让她也倍感意外,每每思及两人的亲密,都让她幸福地想笑。
勾着唇角换过衣物,茜儿刚转过身子,卧房的门却被轻轻推了开来:
“少夫人,您醒了?!门口有位云先生,说是您的朋友,已经等了您两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