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变态的行径从来不觉得生病也可以是件好事,这一刻,蓉沁却是极度庆幸,至少,她可以恃病而娇一回。如果自己没病,这样的话,即便再婉转,她断然也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毕竟,从出了医院的门,某人的狼爪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宝贝,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磁性的嗓音低沉响彻,腰间骤然一紧,殷天厉的不悦已经昭然若揭,抿着小嘴,蓉沁蜷首垂眸,不说话了,适合而止,知趣识趣,是聪明人都该懂的生存法则,果然,下一秒,男人冷硬的声音明显柔和了太多:
“病人需要照顾……”
一句话,蓉沁的嘴角顿时也有了些许松动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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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前行,蓉沁被殷天厉强行搂在怀中,似乎也已经习惯了他的强势,她竟然开始不觉得不妥,甚至还自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胸口,打起了盹。
不知道是吃得太饱了的缘故,还是真的是药效发挥了作用,一路上,蓉沁都嗜睡得很,虽然昏昏沉沉,亦无心聆听,可隐约间,她还是知道他接了几个电话,好像还都是女人打来的。
又是一阵时断时续的叽叽喳喳,迷迷糊糊地,蓉沁打着呵欠慢慢直起了身子,一睁眼,猛然对上男人胸前的一团濡湿,脸蹭地一红,蓉沁霎时又将头半埋到了殷天厉的肩侧。
感受到怀中的异动,殷天厉随即扣上了电话,声音更是温柔地仿佛可以滴出水:“吵醒你了?!”
轻轻摇了摇头,蓉沁更无地自容,光洁的额头紧紧靠在他的肩头,一双小手扯着他的衣襟鼓捣了起来:
怎么办?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让她赔啊!他的衣服肯定都贵得要死,上次披了他一件西装,光是拿去干洗一下都够她买一件新衣服的了,送衣服的时候,她还问人家怎么这么贵,结果人家店老板还老大不乐意,说这种佘贵品牌的西装他们都不愿意接!洗护比一般的费事不说还特别娇贵,要去专门的店里清洗的话,这点钱连洗个袖子都不够!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殷天厉一低头,就见蓉沁一反常态地直往他怀里钻,温热的小手还时重时轻地不停在他胸前扯来摸去的,脸上一热,殷天厉顿时有些想发疯,双手定在她的肩头,猛地将她推了开来:
“沁儿——”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身子一下被推开,蓉沁还不住地伸手捏着袖背在他身上乱抹乱蹭,黑色的濡湿沾染红色的呢子毛,搓起一团团红黑交织的毛痘,显得越发的糟糕不已,好好一件西装,就被蓉沁的小举动毁了个彻底。
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胸前的口水,再见蓉沁一副娇羞犯错的面红耳赤,殷天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就为了这个,她就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地乱蹭乱摸?
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殷天厉一个使劲将她扯人怀中,低头就俘获了那娇艳欲滴的粉润小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待一吻结束,车子早已停下了许久,起身,蓉沁抗议地轻捶了殷天厉两下,生怕看到司机取笑的眼神,羞得连头都没敢抬就被拉下车子,一路推上了楼。
刚回到卧房,殷天厉的手机又再度响起。蓉沁好奇地扭头看了一眼,却见他拧着眉头背过了身子。
不以为意地瞥了瞥嘴,蓉沁随即将目光调了回来,卧房明显已经被重新整理过,逡巡一圈,捕捉到茶几上摆放着的、极为眼熟的手机,想起两人起初的摩擦,心情不由得低落了起来。
“我很忙,不要再来烦我,有需要我会找你,下次,我不会这么客气——”
殷天厉极为不耐的压抑嗓音刺破耳膜,蓦然回神,突兀地,蓉沁竟想起了一路上那接连不断的骚扰女声,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发天上是。
没想到他也有被人烦到发火的一天?真是现世报啊!送上门的女人他不要,偏要缠着她这个无意的?不是自己找虐吗?不过,天底下还真有这种傻帽?对这披着人皮的狼投怀送抱?嫌命太长了吧!
挂断电话,殷天厉转身,眉头却拧得更紧了:“想什么呢?!这么得意?!”
闻言,蓉沁僵硬地收敛了下,她的幸灾乐祸真有这么明显吗3f
顺着蓉沁的目光,殷天厉很容易捕捉到了茶几上的目标,眼中瞬时鼓起隐隐的怒意,旋即,他却浅笑着凑近蓉沁,搂过她,稍稍偏过头在她耳根亲了一下,低声呢喃:
“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我玩腻了,也轮不到他!”
说完,殷天厉在她耳根轻轻咬了一下,直至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才笑着直起了身子。
蓉沁还没自震惊中回神,却被殷天厉一把抱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医生说我需要休息,不可以运动!”
踢打着小腿,蓉沁挣扎着跳了下来。这个没人性的,不会连她的病都不顾及吧!
“未免你累着…我帮你…洗澡!”
她那点鬼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邪气的一笑,殷天厉再度抱起蓉沁,几个大步就冲进了浴室,放下她,伸手就扒起她的衣服来。
“我不洗澡!我…抹了药了,洗澡会冲掉的!”
拍打拉扯着,蓉沁闷闷地随口邹了一个理由,她不开口还好,她一说完,倒像是扔下了一颗炸弹,明显就感觉到殷天厉的手劲加大了许多,连嘴角的笑痕都凌冽了。
扯着她的手腕拖到淋浴下,殷天厉按下开关,就将蓉沁推了进去。
刚洒出来的水冰凉刺骨,即便是穿着罩衫,蓉沁还是连打了好几个冷战,注意到这个细节,殷天厉才意识到什么地一把将她拉出来,抱在怀中温暖了一会儿,顺道将她身上湿黏的衣物一一扒掉,又推了回去。
一切快得蓉沁反应不及,被水冲刷得眼睛都张不开,可蓉沁刚想退出缓缓劲儿,就会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再按回去,几个来回,她浑身上下已经被人摸了个遍。
最后,抹掉脸上的水渍,蓉沁只能愤愤地回瞪他一眼,这男人,吃错药了。刚想问他到底要干嘛,却见他一手摁住她的头微微朝下,一手拿下淋浴的蓬蓬头就往她头上淋去。噗噗地吐出倒流进口中的水,蓉沁挣扎着想要起身,殷天厉的大掌却始终技巧地压着她的后脑勺,任她怎样都抬不起头。
洗发露的清香淡淡袭来,蓉沁简直不敢相信,这男人这么粗暴真的就是为了要给她洗澡?连头发都不放过?
终于自酷刑中解脱,直起身子,一条超大的毛巾从天而降,擦得那般用力,蓉沁只觉得这个男人想活活闷死自己!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谁知最后殷天厉竟然还沾了毛巾给她擦身体,可那哪里是帮她擦身子啊,活像她的身体上黏了一层病菌似的,他要活活给扒掉她一层皮,等他结束这一切,蓉沁遍体红痕、灼热难忍,两条手臂已经别他磨得痛疼不已、瑟瑟发抖——
直至殷天厉拿出那透明的药膏又给她身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红痕重新擦过了药,蓉沁才恍然大悟,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逼她洗澡,不过就是为了给她重新上药?!
一想起刚刚,他居然是边亲边吻边擦药,就连腿间的密地他都不放过,又气又羞,蓉沁极度想死,这死变=态,是伤人还是救人呢?不纯粹是多此一举吗?他上药瘾犯了,也不用把她剥光光还从头折磨到脚吧!
处理好一切,见蓉沁的身上所有男人的气息都已经洗去或覆盖,只剩下自己的印记,殷天厉很是得意,小心替她穿好衣服,深深浅浅地又在她唇间颈侧亲吻了一会儿,才将她抱回了床上。
将温水塞进蓉沁的小手,殷天厉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随即开口道:“把药吃了,就乖乖睡觉!只准想我!”
见他刚刚毛手毛脚的劲儿,蓉沁还以为他会借机侵犯自己,没想到,他居然真得控制住了。怔愣了几秒钟,蓉沁越发觉得他脑子有问题,正常人的思维是理解不了的!
吃过药,扶着蓉沁躺下,殷天厉转身进了浴室,而蓉沁迷迷糊糊地又开始打盹,不知不觉间间,意识已经开始混沌——
天知道刚能看着她、亲吻她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回浴室冲了个冷水澡稳定了下情绪,殷天厉才好受了些,奇怪得是,回到卧房,看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睡得像是孩子般的她,他竟有无比的满足与欣慰。
想起她那柔嫩处竟有明显被撕裂的伤口,殷天厉的目光越发柔和了,昨夜,他是真的失去理智了,居然将生涩的她…弄出了血,而且还接连地要了她一整晚,可想而知,她究竟会有多痛,难怪,她连报警的勇气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