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彻底打败王虎王牛,把他们踩在脚下,这样才能放手干自己的事,可现在咋样才能打败王虎王牛呢?
对了,先从他的赌场开刀。这么多年,王虎明着放任那些赌徒砍树卖钱,可在赌场上又把他们的钱赢回来,这些赌徒成了他免费的长工,光他从赌场上,就聚敛了不少钱财。
王虎叫嚣,野猪坪山上的树木都是他家的,可他也只能在洼子里说说,不敢正大光明砍树卖树,只能让大家去砍树卖树,自己再从大家手里攫取钱财。
要是戳破王虎在赌桌上的秘密,那就断了王虎的财路,戳到王虎的痛处,他也许就不会那么嚣张了。而且,这些赌徒十赌九输,一门心思全在赌博上,荒废了土地,困苦不堪,有的人家全家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裤子,如果放任王虎的赌场继续下去,那这些赌徒永远就不能翻身。
孙红波想到这,不由兴奋起来,既然对付了王虎,也为野猪坪清除了一个毒瘤,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孙红波也想到,自己要是这样做了,那就对王虎正式宣战了,王虎王牛会对自己恨之入骨,以后对自己的报复也会变本加厉,但只要自己做的是好事,正确的事,他就会义无反顾。
要戳破王虎的秘密,那只有再进赌场,当着那些赌徒的面,揭破王虎的秘密,这样那些赌徒就不会在赌博了。
院子里的电视完了,人们陆续离开了,张金锁和张旺民把电视机搬回到屋里,也就走了,银杏把他们都送走,关了院门,满心欢喜回里屋。
银杏说道:“红波,他们都走了,咱们该开始咱们的节目了。”
孙红波从思绪中回来,看着银杏说道:“今晚我累了,不想动了,你要上节目那就得你自己动。”
银杏撅了一下嘴,随后说道:“这是你们男人的事啊,咋能让我们女人干呢?那好,你不动就不动,我就不信离了你我还干不了事了。”
银杏上了炕,几下拉掉孙红波的衣裤,把自己也脱光了,就骑到了孙红波身上……
第二天,孙红波一家人又去了杏园,把剩下的一半地种完了,孙红波虽然困乏,但想着晚上还有大事要干,吃完饭天黑后就要出门。
银杏一向把孙红波看得很牢,看他要出门,就问:“红波,外边有啥勾你魂呢,一到了晚上就在家里待不住了?”
孙红波今晚要去大闹赌场,不想让银杏伤心,就笑笑说道:“屋里人多吵吵,我想清静一下,等电视完了我就回来。”
银杏说道:“那好办,今晚不开电视了,那些人就不来了。”
孙红波说道:“这可不行,咱们家还有啥?有个破电视就不让人看了,那人家咋说我们啊?咱们要聚拢人心,只要人心在咱们这,那以后干大事就能一呼百应。”
银杏说道:“老拿干大事当借口,那好吧,我听你的,不过你回来了,我还要那事。”
孙红波苦笑:“银杏,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你这样折腾我,我就是铁打的人也让你折腾死了。”
银杏说道:“哟,我一个女人家还没说啥,你到说了,你放心,这事弄不死人。”
孙红波说道:“你是女人,啥都没费,当然没事了,可我不一样,跟你干事就得出东西,那可都是精华啊,比血还宝贵。”
银杏说道:“别以为我没文化就好骗,男人不把那东西放出来,就憋得跑躁,你看那些光棍猴急,咋没见那个女人猴急啊?”
孙红波说道:“那是没把女人逼到那一步,要是你几月几年不见男人,看你猴急不?”
银杏说道:“好好,不跟你说了,你回来早点,我跟你有事。”
孙红波说道:“说了这么多,你还要那事啊?我真有点怕你了,那好,我是你男人,你不心疼我也不心疼,你想咋耍都行。”
孙红波离开了屋子,踩着一地月光,来到了北洼,径直来到了王虎家,有十几天没到这里来了,一到了这里,他就不由自主想红杏。
今晚,他势必要和王虎王牛有一场大战,红杏要是知道了,她还会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孙红波走过红杏的房间,屋里漆黑一片,也不知道红杏在没在里面,也想进去在炕上摸一把,但现在是向王虎王牛挑战来的,不能因这些儿女私情影响了他的斗志。
孙红波走进了赌场,屋里乌烟瘴气,赌桌旁围了十几个赌徒,王虎在做庄,张彩铃还像往日一样,在赌徒中飘来飘去。
张彩铃先发现了孙红波,愣了一下,自从孙红波拉电,王牛前去阻止,最后王牛开枪打了红杏,两家已经势成水火。
张彩铃心想,孙红波现在有钱了,不会在看上赌桌上这点小钱,那他来干啥啊?是不是来找事的?要是找事的,胆子也就太大了,赌桌上有一半的都是王虎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把孙红波绑起来。
张彩铃现在不是关心王虎,而是关心孙红波,自她见到孙红波第一眼,就为孙红波身上独有的东西所吸引,一直也想怀上孙红波的种,可孙红波不会给她机会。
张彩铃迎了上来,用自己的胸膛把孙红波逼到了墙角,小声说道:“孙红波,你还来干啥?这没你的事,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