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波把银杏拉了过来,抱紧她说道:“银杏,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今晚我不让你这样做,咱们改天吧。”
银杏说道:“那好吧,到了炕上我听你的,今晚我由着你折腾,你想咋样都行。”
孙红波爬到了银杏身上,接着就通通通开始捣蒜了,银杏开始忍着不叫,到了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就小声叫了起来。
这声音一响起来,就苦了隔壁的祁红了,本身她就让蚊子欺负了一下,又让小黑火上浇油,正处于崩溃阶段,孙红波和银杏那边开干了,勾起了祁红的欲念,她百爪挠心,坐卧不宁,真希望有一个男人疯狂来占有她。
孙红波那边一阵声大,一阵声小,祁红听不到了,鬼使神差她从炕上爬起来,走到了木板墙边,乍起了耳朵倾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自己一只手在胸膛胡乱抓着,要把那两团撕碎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房间安静了下来,祁红靠在木板墙上,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顺着木板墙滑到了地上。
这是她来野猪坪的第一天的第一个晚上,就让她遭了这么大的罪,下来时间还长着,该咋样度过啊?
祁红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想过男人,觉得这个世界上男人才是最宝贵的东西,其他物质上的精神上的,统统可以不要,但男人是必需品,女人就是为男人生的,为男人活的,没有了男人,女人会生不如死,会失去存在的意义。
而身边就有一个,是一个与众不同特别帅气有很幽默的男人,他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见到他,他心就会甜丝丝的,就会兴奋起来,可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不可能再把他抓到手里了。
祁红以前和男人有过性*爱,那是她一个学长,英俊潇洒,有绘画的天赋,画笔只要到了他手里,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作品多次获得国内大奖,同时,也勾动了画院众多的女生。
祁红算是画院数一数二的美女,她见了他也是一见倾心,如醉如痴,心甘情愿为他当人体模特,最后在他的工作室里,她主动献上了宝贵的处女之身。
可是那位学长并没有和她结婚的打算,有了那事之后,故意疏远了她,但还是有其他女生前仆后继,乐此不疲,甘愿为他献身。
祁红没有后悔,毕竟她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这一生都不会留下遗憾了,不过她把爱情也看穿了,不相信世上会有真正的爱情,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无非是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只要遇到喜欢的男人,都可以放纵身体。
估计搞艺术的和其他人思维不一样,在别人看来,搞艺术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总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来。
祁红一见孙红波后,就深深为他打动了,在和他坐一辆车去兰桥,车厢里就对孙红波表示了好感,甘愿为他宽衣解带。
这次来野猪坪写生,她就很兴奋,想着在自己临走之前,一定要和孙红波放纵一次,她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也不会给自己留下遗憾。
这就是祁宏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到了第二天早上,银杏反常起得很早,家里有了外人了,她就不能赖在炕上,给别人留下懒怂的印象。
银杏打扫了屋子,就去准备吃的,里屋的祁红其实醒来很早,但一直躺着没动,身上困乏无力,经了昨晚那事,比翻了几座大山还累。
祁红听到外边的动静,就穿了衣服起来,今天要去进山写生,最好穿上运动衣,可她最后还是换上了短裙,想着有了这件短裙,随时都能给孙红波展示,都能勾起他的邪心。
祁红到了厨房,给银杏帮忙,说道:“银杏,你真勤快啊,这么早就起来。”
银杏笑道:“山里人就这命,到了时候就睡不着了,你不用起来这么早,再去睡会,饭做好了我叫你。”
祁红说道:“我起来了就睡不着了,我来帮你干活。”
银杏说道:“你穿成这样了,还咋样帮我干活啊?祁红,你们城里人都这样穿衣服啊?要是弯腰撅沟子,那东西还不露出来啊?让男人看到了还不捡一个大便宜啊?”
祁红笑道:“我们都会注意的,咋能轻易弯腰抬屁股呢。”
银杏说道:“哦,穿成这样,办那事倒方便了,不用脱裤子,掀起裙子就行了。”
祁红说道:“你说话挺直的,心里有啥就说啥,我喜欢你这性格,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银杏说道:“祁红,你哥是当官的,一定要帮红波啊,他来野猪坪几个月,让王牛欺负,遭了不少罪,你回去了给你哥好好说说,管管王牛,让他以后别欺负红波了。”
祁红笑道:“银杏,我为啥要帮红波啊?我们又没啥关系。”
银杏说道:“你们不是朋友吗?好朋友不帮帮谁啊?”
祁红说道:“我要是帮了红波,你会不会吃醋啊?我可听说了,你是野猪坪有名的醋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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