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铃说道:“他能娶到我的人,就烧了高香了,还想见我的红啊?我的红早就不在了,你想要也没有。”
原来张金铃早已经让人开*苞了,孙红波不由有点失落,像这样好看水嫩的女娃,早早让人开了,这个人也太幸福了。
孙红波的兴奋度有所减弱,说道:“那你能告诉我,这个男人是谁吗?让我也好羡慕一下他。”
张金铃察觉出孙红波的变化,笑笑说道:“你还真想知道啊?那我就告诉你,那个人就是……它!”
张金铃说完,举起了一根手指,然后调皮地看着孙红波,原来是这样啊,张金铃是用自己的手破坏了最宝贵的东西。
这下孙红波没法吃醋了,不自然笑笑:“你真有本事啊,这都能想出来,看来你这辈子不要男人都成。”
张金铃说道:“事情都是逼出来的,红波,你不会因为这事笑话我吧?”
孙红波说道:“哪能呢,我还挺服你的。”
张金铃说道:“那还等啥啊?钻苞谷地吧,让我感受一下你和我的手有啥不一样。”
张金铃说完,就拉着孙红波的手,两人一起钻进了苞谷地,钻到了苞谷地深处,两人停了下来,面对面抱在了一起,嘴巴啃着嘴巴,手在对方身上乱摸。
就在这时,只听的通的一声枪响,紧接着一头受伤的野猪冲了过来,孙红波和张金铃都吓坏了,在野猪坪也就王牛有猎枪,枪声一响,估计他人就在附近,更让他们害怕的,是这只受伤的野猪,不辨东西向他们冲了过来。
野猪坪不光盛产美女,也盛产野猪,地名就由此而来,到了庄稼成熟期,这些野猪三五成群出来祸害庄稼,有时一夜之间,一大片庄稼就被野猪夷为平地,让洼子里的人无可奈何。
人们没事了,就来庄稼地里,不住吆喝,把那些野猪吓走,到了晚上,就轮流上山看护庄稼。
只要有幸能打死一头野猪,那就有野猪肉吃了,扛回去剥皮,几家人把野猪肉分了,能吃上好几天,打个嗝放个屁都能闻到野猪肉的香味。
可这些人没有猎枪,凭着棍棒根本没法打死野猪,也只有王牛有枪能打死野猪,可王牛的枪法臭,几年了,都没打死过一只野猪。
孙红波看着野猪冲过来了,把张金铃一把推到一边,这头野猪就把他撞倒了,孙红波感觉到胸口一阵闷,脸上也火辣辣疼。
等野猪冲过去了,张金铃惊慌失措到了孙红波身边,紧张问道:“红波,你死没死啊?要紧不要紧?”
孙红波苦笑了一下:“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我点真背,想跟你快活一下,没想到就让野猪搅和了。”
张金铃说道:“人没死就好,今天耍不成了,以后还有机会,咱们赶紧走吧,王牛就在附近,让他看到咱们就不好了。”
张金铃扶起了孙红波,跌跌撞撞出了苞谷地,看到王牛提着枪带着黑子,在到处找着野猪。
孙红波急忙把张金铃拉进苞谷地,说道:“金铃,别让王牛看到,你从苞谷地里走,我在这等一下。”
张金铃说道:“那你也小心一点,等会就回去。”
张金铃走后,孙红波就不怕了,自己一个人,就是让王牛看到了都没事,他出了苞谷地,身上带着野猪味,黑子嗅到了这气味,就冲了过来,随后王牛提着枪也赶了过来。
王牛举枪对着孙红波,笑道:“孙红波,你又落在我手里了,看你还有啥话说。”
孙红波把枪管拨开,说道:“你***,别用枪口对着人,就你这枪法,还能打到野猪啊?能把野猪吓小产。”
王牛放下枪,说道:“红波,刚才跟你一起钻苞谷地的女娃人呢?她是谁啊?是不是张金铃?”
孙红波说道:“你***看花眼了吧?张金铃咋可能跟我钻苞谷地呢?没人和我钻苞谷地,倒是野猪把我撞了一个跟头,到现在气还不顺。”
王牛说道:“孙红波,那是你活该,今天没外人,你给我说说,你***赖在野猪坪,到底有啥目的?”
孙红波哼了一声说道:“有啥目的?我就是想弄个女人,在我们那,娶不到老婆,我才赖在这里的,可你就想把我赶走,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这笔账我给你记着呢。”
王牛又用枪低着孙红波,说道:“你***没说实话,我给你个机会,说了兴许我能饶你一条命,不然,我手指轻轻一扣,你就见阎王了,我把你往山里一扔,过两天就成一堆白骨了。”
孙红波这时真有点怕了,他从王牛的眼里已经看到了杀机,在这深山野洼,王牛真弄死自己了,自己就白死了,以后的大事就没法干了,更别说找王牛报仇了。
孙红波说道:“王牛,你抢了我的女人,我都忍了你了,你还想咋?野猪坪你是老大,你厉害,我服了你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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