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赶紧穿上衣服系好,她满面羞愤,下床冲着刘毅呸了一口说:“臭流氓,去死吧!”便快步地走出了房间。
来到楼下,白莲花一句话也没说,拎起她的挎包,怒视了白人杰一眼,转身就走。
侯三儿见白莲花这么快就从庄园里出来了,而且是一脸的怒气,便估计到事情不顺利。他也没多说话,只问了一句:“咱们是回去么?”
白莲花“嗯”了一声,侯三儿就启动了车子,二人返回北山镇去了。
白文炳从楼上下来,把刚才发生是事情告诉了父亲,白人杰点点头,又亲自上楼了。
看到刘毅靠着床边坐在地上,表情十分地沮丧,白人杰走过去说:“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来?莲花已经走了,你快起来吧。”
白人杰单手将刘毅拉了起来,见他仍然神情呆滞,又说:“我把好话都替你说尽了,可是人家莲花根本就没瞧得起你,对你不屑一顾,那我就没办法了。好了,以后你也别惦记她了,就死了这条心吧。”
刘毅憋屈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恨她!”
白人杰达到了目的,幸灾乐祸地离开了刘毅的房间。
白文炳是来看董秋艳的,在等着向白人杰要禁闭室的钥匙。见父亲从楼上下来了,便先问他怎么会发生刚才那种事。白人杰抿着嘴笑着,他心里高兴,就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给了白文炳。白文炳听了觉得很搞笑,三个老头老太太,却上演了这么一出戏。
拿了禁闭室的钥匙,白文炳来看董秋艳了。
自从董秋艳被关禁闭,白文炳还没来看过她,原因是他们俩现在无话可谈,见了面也是很尴尬。今天是女儿白云说白文炳太不关心妈妈,白文炳这才硬着头皮地来了。
果然,白文炳开门进屋后,两个人打了一下招呼,就都没有话题了。
白文炳忽然想起了刚才的事情,他忍不住就笑了,说:“秋艳,你知道么?我姑姑白莲花求刘毅说情讨解药,咱爹却忽悠刘毅,他们俩开出了一个条件,让姑姑回白家沟与刘毅成亲。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你快说呀?”董秋艳急着往下听,因为说起来还是她给白莲花出的这个主意。
白文炳继续说:“刘毅倒是被爹忽悠得动了心,可是刚才我姑姑来了,一听就生气不干了,她上楼去找刘毅理论。结果……”
说到这儿,白文炳就笑了起来,笑得都说不下去了。
董秋艳急得不行:“你看你,笑什么呀?到底是怎么了?”
“结果刘毅这个老童子,大概是突然一冲动发了情,他要强行性侵我姑姑。”
“啊?”董秋艳吃了一惊,同时也有些不相信:“不会吧?都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这怎么可能啊?”
“怎么就不会?多亏我赶到的及时给制止了。我进屋时,刘毅骑在姑姑的身上,都把她的衣服扒下一半了。”
“唉呀妈呀,这老童子一辈子对女人都目不斜视,怎么突然又控制不住了呢?”董秋艳也觉得好笑,刘毅清心寡欲了几十年,现在却知道想要女人了。
两人说完了这件事,白文炳就要走了。临走时问董秋艳,在这里呆得如何,如果实在不行,他去跟爹说,让她出去。董秋艳还是那个态度,她不想去求白人杰。
刘毅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出去,他苦闷极了。暗恋了白莲花一辈子,却连她的半点感情也没有换来,老了老了,今天还做出了一件让人耻笑的事情。他才明白,原来他在白莲花的眼里是一文不值,他突然恨起了白莲花。
回想着刚才把白莲花按到床上的情景,他扒她的衣服,已经看到了她的身体,刘毅又亢奋起来。他在心里骂道:妈的,要不是白文炳进来了,老子今天一定能把她给办了,办完了就是立刻拉出去枪崩,老子也认了。
晚饭的时间早都过了,刘毅感到肚子饿,才想起来吃饭的事情。立即下楼去了饭厅,别人都已经吃完走了。他自己赶紧吃饱后,又带回了一份给董秋艳。
来到禁闭室,刘毅打开房门一进屋,看到董秋艳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好像是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一件浴衣,似乎还没有完全系好。
原来,董秋艳见晚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刘毅没来给她送饭,以为他今天由于过度地悲伤,忘了送饭的事情。反正她也不太饿,晚饭不吃也没啥,于是她就冲澡去了。
冲完澡她也没在意,只披着一件浴衣就出来了。刚一出来就听到房门有响动,她立即慌忙地系着浴衣的带子,这时刘毅开门进来了。
刘毅扫到了一眼她的身体,立刻害羞地低下了头。
董秋艳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心想果然是,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老童子,知道不好意思了,这说明他现在对女人有感觉了。
“刘叔,坐吧。”她亲切地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