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请马兰到餐桌来就餐,他拿出一瓶洋酒为两个人斟上。
“你不是说有一位朋友的饭店开张,你怎么没去呀?”马兰坐下来,忽然想起问道。
“是啊,我正要去呢,这不是在半路上碰到了你么?所以我就临时把这个活动给取消了。”于飞说。
听他这样一说,想到早晨她对他的拒绝,马兰还觉得挺不好意思。她笑呵呵地端起高脚杯和他碰了一下,再次对他今天的帮助表示了感谢。
他们一边喝着一边闲聊着,无非就是聊一些省城交际场上的事情。可是,快要吃完饭时,马兰忽然感到头脑发晕,晕得厉害。她还在心里琢磨着,今天这也没喝多少酒啊?
马兰哪里知道,就在她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早有预谋的于飞,已经在她的酒里下了迷药。
看到马兰突然叫着头晕,于飞知道是迷药起了作用,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奸笑。他假惺惺地说:“可能是你刚才淋了雨,感冒了吧,我扶你去床上躺一会儿。”
于飞搀扶着晕晕乎乎的马兰,来到二楼的卧室,安顿着她躺在了床上,让她先休息一下。然后他走下楼来,把餐桌收拾了,又去将马兰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晾上。做完了这些事情,他估计现在药效已经全部发挥,便又来到楼上,推门走进了卧室。
果然,于飞看到躺在床上的马兰,此时正闭着双眼,微蹙眉头,她脸色潮红,张着嘴呼呼地喘着粗气。他坐到床边,心想药力不小啊,便握着她的一只手故意地问道:“马兰,你怎么样,好些了没有啊?”说着,又去抚摸她的脸颊。
马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已经是朦朦胧胧了。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于飞那张狞笑的脸。那张脸在向她贴近,已经吻到了她的唇,她想反抗,可是却感到全身无力。他的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在疯狂地亲吻着她,接着,就一件一件地脱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她心里愤怒着,也有些痛苦,一会儿便昏迷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头依然很沉,看到自己的身边躺着于飞,她努力地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渐渐地,头脑越来越清晰起来,她记起了事情的全部,立时羞愤不已。
“于秃子!你真缺德,是不是在酒里对我做了手脚?”
“没有啊,马兰你别多想,我就是喜欢你。”
于飞嘻皮笑脸地抵赖着,他刚刚如愿以偿,心里正洋洋得意呢。
马兰正要再骂他,于飞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他抓过来接听,是司机告诉他,马兰的车胎已经补好,就停在门外面。
于飞穿上衣服下楼,打开房门接过马兰的车钥匙,就让司机先回了。等他转过身来再要上楼,看到马兰也从楼上走了下来,他拿着她的车钥匙示意说:“你的车已经修好了,外面的雨也停了。”
马兰走过来,气愤地从他的手里接过车钥匙,就坐到沙发上仔细地回想起来。越想越感到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她怀疑是于飞蓄意扎坏了她的车胎,然后导演了今天的这场戏,最后欺负了她。
马兰想的没错。于飞早晨在电话里遭到马兰的斥责和拒绝后,一时恼怒,就想报复她,便与司机一起策划了今天的剧情。正好赶上下大雨,使得剧情发展得很顺利,他最终得手了。
马兰心怀屈辱地离开了于飞的小洋楼,刚回到家里,又接到了林肯的电话。
“你好马兰,那位女警的情况,你帮我打听没有啊?”
马兰心情正郁闷着,说:“得了吧,我现在没心情管你这事,因为昨天的事情,于飞报复了我。”
林肯在电话里向马兰追根问底,马兰就简单地给他陈述了今天的事情。林肯听完后勃然大怒,觉得于飞做得太过分了。他当即向马兰表示,马上带人去找于秃子算账。
马兰深知,这些富二代们个个心高气盛,她担心别再闹出人命来,便对林肯说:“算了吧,别兴师动众了。于飞的事情以后找机会再说,你的事情我帮着打听就是了。”
马兰随后翻到张啸的电话,刚要拨打,她忽然又有了另一个想法:莫不如我离开省城去江水,到张啸的保镖公司里谋个差事做怎么样?
她现在有些讨厌省城了,讨厌省城的交际圈子,感觉交际圈错综复杂。见面时彼此都很客气,背地里却勾心斗角,没完没了,让人心力交瘁。
马兰早有退出交际圈之意,她好想换个生存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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