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啸和冷知晴,看到这位年轻的老太婆,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可以想象得出,她年轻时该是何等的美貌。难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白莲花么?她哪里有六十多岁呀?充其量也就是五十几岁。
张啸上前几步,双手抱拳道:“请问这位长者,可是白莲花前辈么?”
白莲花听到一愣:这个年轻的后生,怎么能知道我呀?
不光白莲花发愣,郑俊铭和白小莲也同样地不解:张啸怎么能认识妈妈呢?
郑俊铭暗想:张啸大概是调查我了,想必他对我也是做足了功课。
“你叫张啸是吧,你怎么会认识我呢?”白莲花问。
张啸并没有回答她,说道:“看来果真是白莲花前辈。那两位已经是我的手下败将,他们把您给请来了,不知道前辈要如何与我决斗啊?”
白莲花仔细地打量着张啸,果然像女儿白小莲所描述的那样,凛凛一躯,堂堂一表。看罢,她便对张啸有了几分的喜爱,于是说:“张啸,我不想伤害你,我劝你跟俊铭讲和吧。”
“前辈,您不想伤害我,这我相信。但郑俊铭却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如何能讲和?我和他是同行,公平地竞争市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张啸侃侃而谈。
郑俊铭一听,在旁边插言道:“妈妈,这里是决斗现场,成败在此一举,说别的都没有用。”
“张啸,既然你坚持不改初衷,那我就明人不做暗事。我用我的白莲针打你,你若能躲得过,算你赢。你若躲不过,那是你学艺不精,你可别怪我。”
白莲花说完,伸手去身上摸出白莲针,她看准张啸,刚要抖腕发射,突然,一个洪钟般的声音传了过来:“白莲花,别来无恙!”
白莲花闻声转目一看,从张啸的车子里下来一位老者,她脱口而出:“任天海?”
任天海一直在车里暗中观察着白莲花,他感慨万千。四十年了,但在他的眼里,白莲花依旧貌美如花。要不然说,老太婆也是祖国的花朵,真没错。白莲花的一举手,一投足,还是那么有风采,有魅力。想起与白莲花的那一次,他现在仍然有些激动。看到白莲花抬手要打,他这才高叫一声,从车里钻了出来。
听到白莲花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任天海一抱拳:“正是老夫。”
白莲花突然间整个人就僵在那里了,正要发射镖针的双手也停在了半空,她愣愣地看着任天海,仿佛自己是在梦中:“任天海,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任天海哈哈一笑道:“张啸是我的徒儿,你要欺负我的徒儿,我做师父的怎么能不来呀?”
白莲花点了点头,怪不得白小莲说,张啸的武功十分的了得,原来是任天海的徒弟,这回就对上了。她直勾勾地凝视着任天海,说:“你这老东西,这么多年音信皆无,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呢。”
“我一时还死不了,身体好着呐。”任天海又是哈哈一笑。
白莲花这时也放松了下来,脸上绽出了几丝笑容,她心中同样有着无限的感慨,好像忘记了这是在决斗的现场,说:“任天海,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四十年没见,你也不说请我喝顿酒么?”
“请你喝酒没问题,不过我听说今天是来决斗的,这里怎么收场啊?”任天海回道。
“既然张啸是你的徒儿,那还决什么斗?孩子们的事情咱们不管了,他们也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白莲花说完,将手中的白莲针收起,并交给了白小莲,然后吩咐郑俊铭开车回城,让他找一家好饭店。
郑俊铭当时就有些发傻了,这决斗不成了闹剧么?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白莲花见他犹犹豫豫的,上去给了他一巴掌,催他快点上车,又回头示意张啸跟上。
无可奈何,郑俊铭极不情愿地开车返回了省城,来到一家饭店。大家下车后,白莲花又吩咐道:“俊铭啊,找个小包房就行了,小莲留下,其余的人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
白莲花、任天海、白小莲,三个人走进包房坐定,点酒点菜。正是在这个包房里,白莲花道出了一个秘密,把任天海惊得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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