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月说:“不是不合口味,是我跟田峰老师约好了,下午要去他的家里作画,所以不敢多吃。”
周艺军一听这话,心里挺不是滋味: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与江晓月联系,田峰这小子倒和她联系上了。去他家里作画,还不敢多吃,那一定又是作**画喽?
想到这儿,他说:“那一会儿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江晓月看了看他,说:“你还要去呀,你去干嘛呀?”
她觉得自己要光着身子,无关人员还是越少越好。而且围观的人多了,是不是要影响田老师的作画呀?
周艺军笑了笑说:“哟,还不愿意让我去,是作**画吧,不想让我看?”
江晓月不好意思特别地拒绝他,一想反正他也给她拍过裸照,便说:“我也不是怕你去,你要实在愿意去就去吧,我不管。”
三个人吃完饭,就一起去了田峰家。
田峰对江晓月的印象,那简直是太好了,觉得她不仅长得漂亮,更主要的是气质脱俗,和一般的人不一样。那天江晓月被杜彬劫持,当时把他给吓坏了,如果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恐怕他这辈子心里都会懊悔不安。后来听周艺军说有惊无险,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再也不敢邀请江晓月来做裸模了。
打那以后,田峰时常地会想起江晓月,甚至还梦见过她几回,他知道自己是喜欢上她了。田峰对女人并不缺少信心,他很能赢得女人的好感,但是对江晓月,他却觉得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的条件太好了。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他仍然情不自禁地要想起她。
忽然想起了他曾经跟江晓月说过,要给她画一张人体画,她当时似乎也表示了同意,于是他便联系了她。江晓月好像还记得这件事,一点都没犹豫就愉快地答应了,这让他非常地欣喜。他渴望着与她多接触,想把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他也要努力一把。
当江晓月三人按照地址找来,敲响了他的房门时,田峰的心里突然地紧张了一下,他兴奋地打开了房门。可是随之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三个人的身影,田峰兴奋的心情立刻便沮丧起来了。
“田老师,你好啊!”江晓月第一个笑着进来了。
“田峰,你好。”周艺军在最后面。
“你们好,快进来。”田峰的脸上依然显示着热情。
原以为今天是江晓月一个人来,一下子却来了三位,尤其是看到周艺军也跟来了,田峰如梦方醒。他这才彻底地意识到,自己对江晓月的那一点点小想法,不过是幻想而已,应该尽快地丢掉吧。
田峰又是沏茶又是端水果,一阵寒暄之后,便要开始作画了。田峰早已做好了准备,他打开空调,吹起热风,告诉江晓月要卧在沙发上,然后就摆好了画架。
等房间里的温度一上来,大家都脱去了外衣,江晓月不慌不忙地一件件脱着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她非常地自然而沉稳,横卧在了长长的沙发上,按着田峰的要求,摆好了一个姿势。
此时的田峰,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他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作画上,房间里一时鸦雀无声。
其实,现在房间里的四个人当中,心里最紧张的,却是另外一个女性,冷知晴。看到江晓月脱光衣服的一刹那,她便已经满脸涨红了,心想:晓月姐也真是的,画什么人体画呀?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脱光了衣服,羞不羞啊?我都替你感到难为情。也就是我陪你来了,不然这两个男人一冲动起来,指不定要发生什么事。不过,她不得不佩服江晓月,人家像没事似的,那么坦然地卧在那里。
冷知晴感到自己的脸上在发烧,就好像自己也脱光了一样,她非常地不自然。她真不愿意在这个房间里呆着,想去别的房间躲一会儿,可是又担心这屋里万一发生什么不测怎么办?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守在这里,默不作声地看着田峰作画。
时间在一分一分地过着,冷知晴感觉很漫长,她太难受了。
终于熬出头,田峰画完了。他示意江晓月可以去穿上衣服,冷知晴这才长长地透了一口气,她都快要窒息了。
江晓月穿上衣服,便过来观看,她觉得画得很好,脸上一片的喜悦之情。
田峰又继续整理了一会儿,他给江晓月画的是一幅人体素描,最后落了款,还郑重地盖上了他的印章。
这幅画是给江晓月画的,是要送给她的,江晓月又看了一会儿,高兴地卷起来收好了,并向田峰致以了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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