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晚上经常在这里工作。凌丽呀,你的副队长职务马上就要恢复,年底了,要总结,有表彰,你还得再加把劲啊。”
孟局慢条斯理地给她说着,肯定了她一年来的工作,说她是老先进了,今年也不能落后。
凌丽本以为孟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她哪里有心思听这些,心想孟局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凌丽正有些不耐烦,忽然感到自己胸闷气短,呼吸困难,紧接着喉咙发热,浑身无力。
职业的警觉让凌丽立刻意识到,这杯茶里有问题。她心中暗吃一惊,预感到危险即将来临。
看到凌丽的样子,孟局心中暗喜,他过来扶住她说:“凌丽,你怎么啦?到床上去休息一下吧。”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她挣扎着,却推不开他。
孟局确实在茶杯里做了手脚,他给她下药了。
他太喜欢凌丽了,早就垂涎于她,一直想把她弄到手,可是她却软硬不吃。对待其她的女下属,他不用费这么大的劲,但凌丽和别人不一样,他只能采取这种非常的手段。
万一凌丽豁出去非要跟他死磕,事后要告他,他也都想好了。他要采取措施,不留下证据,然后死不承认。就说凌丽与他有矛盾,在诬陷他。虽然这样做风险很大,但他顾不得了,他色胆包天。
此时,见药性已经发作,孟局迫不及待地就要来解凌丽的衣服。可在这时,凌丽的手机响了,一听铃声,凌丽就知道是张啸打来的。她吃力地想掏出电话接听,孟局却阻止了她。她想呼叫,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很有限。
他上来脱她的衣服,她手脚并用奋力地抵抗,拼尽全身的力量,与他做着殊死的搏斗。但是渐渐地,她越来越没有力气了,眼看着他把她扒得只剩下了内衣。
凌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孟局顿了一下,停住了手。他翻出凌丽的手机,想看看是谁打来的,心里也好有个数。他看到了,手机上显示的是张啸。他放下手机没有管,又想要继续。
突然,有人“嘭嘭”地敲门了,孟局心中一惊,立即用被子将凌丽盖住。他等了一会儿,敲门声仍在继续。
“开门,再不开门我撞进去了!”
门外的声音,孟局并不熟悉,但凌丽听出来了,是张啸。只是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力气已经全部都拼完了。药性的持续发作,令她昏昏沉沉,虽然还有点意识,但她几乎是瘫痪在了床上。
孟局感到有些不妙,一般没人敢来这个房间无礼,能会是谁呢?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凌丽,打开里屋的房门出去,回手又将房门关好。
“谁呀?”来到外屋,孟局向门外问道。
“我是张啸,我找凌丽。”
“你是张啸?凌丽不在这里,你快走吧。”
“你是孟局吧,我知道凌丽在房间里,你再不打开,我可要撞门了!”
一听张啸竟然叫出了他,孟局还有些想不通,一看不开门不行了,他打开了房门。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敢在我这里撒野?”孟局打开房门后,用身子挡住张啸,一脸怒气地说。
张啸不管他这些,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走进去就拧开了里屋的房门。
看到凌丽躺在床上的样子,张啸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现在还不能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至少眼前的情景属于非正常现象。
孟局从后面扑过来,想要制住张啸,张啸回身抓住他的手腕,卡住他的脖子,猛地就将他顶在了墙上。
“狗东西,如果你真的伤害了凌丽,我今天就扭断你的脖子!”张啸咬牙切齿地说。
原来凌丽下车后,张啸并没有马上离开。他以前听凌丽说过,这位孟局不太地道,对她存有非分之想,所以他有些不放心。
在车里呆了一会儿,他拨通了凌丽的电话,想试探一下虚实。可是直到铃声结束,凌丽也没有接,这让他感到情况不妙,立即就上楼了。
好像是1001房间,他来到了十楼。1001房间在十楼端头的拐角处,孤单的一个房间,张啸悄悄地走过去,附耳在门上听了听。由于这是一个套间,里屋的房门关着,他虽然隐约地听到点动静,但是却听不清楚。
他拿出手机又拨打了凌丽的电话,这回他听到了,房间里响起了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可凌丽还是没有接听,他觉得问题严重了。
他都听到了电话铃声,里面的人不可能听不到。如果他们在研究工作,没空儿接听电话,那凌丽应该按拒接,关掉铃声,不会任由铃声响完。难道凌丽遇到了麻烦?
张啸果断地敲响了房门,逼孟局打开,他冲进了屋里。
此时,孟局被张啸给制住了,他的脖子被卡住了,他感觉到张啸的手劲非常大,掐得他脖子疼痛难忍,似乎喉咙管都快要断了。以为张啸要掐死他,一种恐惧涌上来,他双腿一软,便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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