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并不是不喜欢亲近女人,也不是要保持对江云燕的忠诚,面对江晓月的以身相许,他考虑更多的是江一峰。张家与江家是世交,如果自己把江一峰的两个女儿都给占了,这将来没法向人家交待呀。
而不管不顾的江晓月,却已经一丝不挂地跑到了他的床上,今晚执意要与他做成好事,他就只有明确地拒绝了:“晓月,我不能跟你干那事啊,你现在得叫我姐夫呢。”
江晓月闻言心中一震:“你是说云燕姐?你们……”
“我和你姐姐从小就有婚约,你爸爸都知道。你是我小姨子,我不能把你们姐俩都干了呀?那成啥啦?”
“你们俩从小就有婚约?我怎么不知道?你骗人。”
“不信明天去问你爸爸,我真没骗你。”
她忽然就哭了起来。一个是觉得自己和他没有希望了,以后只能叫他姐夫了。再一个是今天晚上自己白做准备了,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最后都泡汤了。
她感到自己很委屈,他为什么喜欢云燕姐,而不喜欢我呢?什么狗屁婚约,那是扯蛋,是在找理由,现在哪里还有遵守什么婚约的?
张啸一看她哭了,赶紧说:“晓月,你别哭啊,万一让你爸爸听到了可怎么办?姐夫亲你两下,你就快回去吧,好么?”
她其实也怕爸爸听到,所以虽然在哭,但是哭的声音并不大。
他又亲了她几下,就让她回去。她一想,自己脱得光光的跑到人家的床上,人家不要我,就这么回去了,多丢人,太没面子啦。
“那你得好好地亲亲我,哄我高兴了,我就回去。”她撒着娇说。
“那咱们先说好,可不能干那事,行么?”
“嗯,不干就不干,谁稀罕让你干。”她气气地说。
只要不干那事,张啸就不怕了。他亲着她,她也亲着他,两个人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他就亲上瘾了,邪劲儿又上来了,把光溜溜的她,浑身上下给亲了个遍。亲得她身子颤微微的,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过足了瘾,他才停下来,劝她回去。她又躺了一会儿,然后起身摸着黑穿上那件睡衣,恋恋不舍地下床走了。
早晨起来,江晓月给他们做了早餐。吃完饭,江一峰想起了张啸今天要去扫墓,见晓月在厨房里洗碗,他便靠近张啸说:“你师父一直没有告诉你父母的死亡真相,他是怕你去找黑风帮报仇啊。他说这冤冤相报,没完没了,最后谁都不得安生。他是怕你陷入互相报仇的泥潭,一生都没有好日子过。你应该理解你师父的苦心啊。”
张啸想想,师父说的有道理,一辈子总纠缠这些事,其实也没什么意义。
江一峰上班走了,大厅里只剩下张啸和江晓月两个人,他们互相地看着,眼神都显得有些暧昧。昨天晚上的事情,让江晓月还是有点难为情,她脸色微微泛红。
张啸挨近她坐下,说:“晓月,以后你就叫我姐夫吧。”
“臭姐夫!”一想到要叫他姐夫,她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
“你别不领情,你以为昨晚我不想干你么?我是不想糟蹋你,这可都是为你好啊。”
她翻了他一眼说:“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好,昨晚我身体上什么地方你没亲?什么地方你没摸?连那个地方都被你……”她脸一红,停了一下,然后又说:“跟让你糟蹋了也差不多,你就是个流氓姐夫。”
她骂完他流氓,却拉着他的胳膊,又靠在了他的身上。她心里忽然间对她的云燕姐,产生了一种嫉妒感。
张啸来给父母扫墓了,是江晓月开车跟他一起来的,他为父母献了花圈。
站在父母的墓碑前,看着父母的遗像,他回忆起了与父母那短暂的相聚,心情还是很沉痛的。他感谢父母给了他生命,祝愿他们在天国里一切安好。
江晓月忽然觉得张啸也是很孤苦的,年纪不大时父母就双亡了,一个人四处漂泊。不过,人家现在好了,有云燕姐陪伴了。一想到这些,她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扫完墓回来,张啸意外地接到了冷如霜的电话。
江一峰昨晚痛下决心,要任天海除掉程香兰,任天海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冷如霜。冷如霜听师父说,张啸现在在这边,她想起张啸曾经说过,要亲手杀死程香兰,就电话询问他。如果他有这个意愿,就让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