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蜜再也受不了了,长袖一甩跑了出去,而娉庭冷哼了一声跟了上去。
只留下一抹倩影,轩辕昊天嘴角冷冷一勾,幽黑的眸子失去了光泽,颓废的靠坐在椅上。
丁侧妃她们自是不知道轩辕昊天此时的痛苦,而是不怕死的继续说着上官蜜的坏话,“王爷这王妃姐姐未免也太过分了吧,竟然就这么走了,太失礼数了吧。”
“是啊,贱妾看王妃姐姐就因为王爷的宠爱变得目中无人了。”
轩辕昊天眼眸一眯,啪的一下将桌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响声,吓得两人是缩成了一团,在也不敢吭一声,只能呆呆的看着戾气甚重的轩辕昊天。
“滚!”轩辕昊天薄唇不重不轻的吐出这个字来,眼睛霎时冒出了血丝。
万甜儿本想在说点什么,却被丁侧妃给拦了下来,二人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只留下轩辕昊天独自落寞的坐在厅内。
回到房中的上官蜜一下子趴到了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懒得动弹。
心底说不出的难受,臭轩辕昊天,死轩辕昊天,在心底无限循环着。
娉庭站在床边,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官蜜,冰蓝色的纱帐轻轻飘动着,娉庭一屁股坐在了上官蜜旁边。
“师父别难过了,说不定冰块男只是一时受那两个女人蒙蔽所以才这么对你的,过两天等他气消了就会向以前那样对你了。”娉庭为自己笨拙的嘴而感到无力,她从不知道安慰人是一件那么难的事。
看着床*上的人儿丝毫没有动静,娉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能傻傻的看着她,半盏茶过去了,上官蜜这才微微翻过身子,看着上空挂着的纱帐,一个视线飘过,床边上坐着的人已经睡着了。
上官蜜无奈一笑,小心翼翼的将娉庭放到床*上来,盖好被子。
自己则坐在床的最里边,她知道轩辕昊天不会来了,所以便让娉庭睡下,只要一想到轩辕昊天上官蜜脸色又沉了下来。
回想了一下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她不过是跟娉庭和东方长月一起去赏花了,路上遇到了丁侧妃和万甜儿。
如果说昊天发火的点是因为她们与丁侧妃她们发生了争执,那也不太可能,因为昊天不会因为别的女人而这样凶自己。
那丁侧妃她们究竟说对昊天说了什么,昊天才会如此生气呢?
上官蜜靠在墙边想了想,突然一个画面闪现,那便是她与东方长月共坐在湖边赏花,当时娉庭并没有跟她们坐在一起,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一定是被丁侧妃她们看到了,所以她们定是将这件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昊天。
想到这上官蜜又是一阵窝火,那两个女人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特别是那个丁侧妃之前陷害赵夫人不说,现在竟敢算计到她头上来。
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她要让她们知道上官蜜不是好惹的。
夜幕降临,屋外一片寂静,青石板路上两旁的石凳燃起了星火,一个黑色身影快速闪过,躲开了巡视的护卫。
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假山和亭台楼阁之间,到了后院的某处,她四处张望了一下,便飞身跳上了屋顶,迈着矫健的步伐快速行走着,不过动作很是轻盈,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来。
到了某处屋顶她停了下来,蹲下身子,侧耳倾听,屋内并没有什么动静,她掀开瓦片,低眸看去。
一女子正悠哉的泡着花瓣澡,左搓搓右搓搓,黑衣人一阵恶寒,她啥时候有偷*窥别人洗澡的恶趣味了。
就在女子洗澡洗的真欢的时候,黑衣人邪恶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瓶子来,掀开盖子闻了闻,很香,是各种花香混合起来的味道,一点都不刺鼻。
黑衣人眼眸一眯,握着瓶子一斜找准方位,将药水倒了下去,一滴一滴的滴进浴桶中,随即收手,将瓶子盖了起来在放回怀中,暗道,这药可是很贵的,不能用多了,省的浪费。
起身,小心翼翼的踩着屋顶上的瓦片离开,一个翻身而下,她稳稳的落到了地面,又回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大摇大摆的原路返回。
不远处一个黑影站在屋檐上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漆黑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至始至终他的眼神都充满着宠溺,柔和的光线洒下,将他黑色的影子拉的很长。
这时一个黑影走了过来,轻声道:“王爷方才为何不阻止王妃?”
轩辕昊天看着远去的人儿,久久这才回过神来,眼中的柔情顿时化开,随即便是冷戾,“只要王妃想做的事本王都支持。”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让护卫万分感慨,什么时候王爷这么听话了的,这么宠着王妃真的可以吗?
黑衣人推开房门卸下面罩,一张动人心魂的面容展现,她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着的人儿,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丝笑意,换好衣服,跳上床去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一次没有轩辕昊天在旁搂着她,一开始有些睡不着,翻动了几下,便看到娉庭微微蹙起的眉头,她不禁轻笑,看来心情已是大好。
随后数了几只鸭子后便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