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若曼的的确确没让欧寂绝失望,那些筹得的款项用于救治灾区后还绰绰有余。自然地,欧寂绝还是忘不了那天舞若曼是如何豪迈的将自己身上的珠宝摘下来的那一幕。那时,他也着实的震惊了,因为舞若曼事先并没有跟他商量过,他也没有料到她会闹这样一出。事后,舞若曼也没有跟他纠结于那些珠宝,似乎是若无其事一般,若是换作他宫中的那些女人,她们肯定早就把他的后宫给掀出一个大窟窿了。
不过,有一件事令他的心依然很堵塞。舞若曼虽然是帮他,但是她跟他的距离也总是若远若近的,简直让人捉摸不透……因此,他特意的将那天她摘下的所有珠宝都反购了回来,为得就是给她个惊喜。自然地,他也会捎上一大株鲜花,这也是他对她的习惯,只是每天送的花种类都不一样罢了。
他轻轻扳了一下门锁,却发现里面是反锁的,便眯了眯鹰眼,但还是不满的叩了叩门。但是门内并无反应,他也不素知门内发生了什么。
“炎曻夜!”舞若曼的丹凤眸直闪着寒气,冷视着眼前如王般尊贵的男子,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三个字。
“怎么?就几天没见,想我了?”炎曻夜邪邪的笑,丝毫不在意舞若曼泛着怒气的瞪视,妖孽般的眸子也是闪着笑。他高贵地坐在雅致工艺雕琢的凳子上,仿若把舞若曼的房间当做自己的房间,毫无顾忌。
舞若曼的眼睛闪了闪,但依然寒冷,语气更是低于零下,“不是想你了,是想你去死了。”
霸气的低笑之后,炎曻夜还是踩着黑暗走到舞若曼的身后,在她的耳旁轻轻的念着,说话吐出来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舞若曼的脖子上,“欧寂绝把你调教出爪子来了。看来啊,我真的要找个机会自己亲自调教才行呢。”这句话似有意又似无意,有心又似无心,当中暗含着某种牵连。
“说吧,你这次来又有什么目的?”舞若曼完全没有被他给震慑住,她的脸上依然是冷漠、冷静,月光斜照过她的眼眸,把她的丹凤眼映衬得更加生动、华丽。
“我刚才说得那句话就是我的目的,有兴趣跟我回y国吗?”炎曻夜更加霸道了,手臂更加强劲的环住她的腰枝,他的眸眼间尽是邪恶,继续在舞若曼的耳边迷惑着,“欧寂绝能给你的、能帮你的,我都能给你、帮你,加倍的给你。”
“是吗?”舞若曼勾唇,可是眸眼间全是冰冷,“可是,我没兴趣。”
炎曻夜不怒反笑,“相信我,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而且是在不久的将来。”他跟欧寂绝就是天生的敌人,欧寂绝要的,他便会费劲千方百计的去夺取。两国的国家名利是这样,而对于舞若曼更是如此。
因为,逐渐熟悉舞若曼后,他们都知道,舞若曼就是一个宝。
“既然如此……我们下次见面,就会以敌人的身份碰面了。”仅一瞬间,炎曻夜已化作一阵风跳出窗户了,只剩下那一阵妖孽般蛊惑的声音在回荡,直至消失。
而欧寂绝也再次敲响了房门,一阵一阵的愈加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