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欧寂绝脸上满意的笑,深知他已经完全被这主意给吸引了。随即,舞若曼也更是当机立断,“我看如今a国全国均为你我的事情闹得沸沸腾腾的,何不趁着当今势头而实行呢?”
“那你想什么时候举行?”欧寂绝微笑着,冷厉的鹰眸间竟然意外的多出了众多不寻常的柔情。
“明天。”
简单的两个字,竟让欧寂绝又惊又喜,她竟然会迫不及待的承认了他们的关系?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接受他了?
有这样的感知后,欧寂绝的鹰眸内含着的笑意更加浓郁了。他轻轻的搂着舞若曼纤细的腰枝,轻轻地如同在抚摸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似乎只要力道一重就会毁坏。
“欧寂绝,你揩油揩够了没?”舞若曼似乎对这环着自己腰间的手臂相当不满,丹凤眸暗隐着不满。就今天一天之内而言,欧寂绝揩她的油还揩得少吗?先搂后咬再抱,就仅一个环她腰的动作,他今天可做了不下5次。心中难免有种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情绪,这种感觉,没有让她感觉到抵触、讨厌,反倒还有些小甜蜜。
“若若,别忘记了,你现在已经是本陛下的正妃了……”欧寂绝笑着,一只手环着舞若曼的腰枝,另一只手竟然轻抚着舞若曼的白皙锁骨处,手劲若大若小。鹰眸间竟划过了一丝宠溺的笑意,唇也随之一勾。他的手顺着舞若曼的锁骨处继续绕着她白皙颈处抚 / 摸 。继而,将唇凑到舞若曼的耳边低声笑着道,“若若,我记得今晚应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嗯?”
舞若曼的纤手迅速极快地扣住继续在她身上揩油的手,丹凤眸冷了冷,威胁道,“欧寂绝,你不怕死你可以继续。”
欧寂绝知道她怒了,便只好适可而止,生怕会真得惹怒了他的若若。但是,适可而止,并不意味着他就此放手,他会等,等她完全接受他的那一天。
关好了一切秘密,谨慎的设置好所有密码之后。他抱起了她,将她护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是在宣告着自己对她的所有权。转而,关上书房并置上了密码,才放心的把怀中的她抱回房间——他们的房间。舞若曼躺在他的怀中也是镇静得很,安静地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知道他现在还不敢对她怎样,顶多也就只敢抱着她。但是作为惩罚,舞若曼还是丝毫不心痛的拧着他的肉。被她这意外的一拧,欧寂绝也不呼不喊,唇边依然挂着笑。似乎只要她愿意,她怎样虐待他,他都毫无怨言。
当到他们的房间之时,欧寂绝轻柔地将舞若曼放在床 - 上,自己也是褪去外套,就这样搂着舞若曼安睡。就这样搂着,他也能感受到满足,幸福的满足。
舞若曼背过着欧寂绝,也算是保护着自己。
其实,这阵子的几个月她才算是真正明白“男人”这种生物的特性了。男人就是——只要他想宠一个女人,他可以不惜地把她捧上天,可是当他不爱了,他又能不费心地把你毁灭。譬如,欧寂绝。
舞若曼知道,她对欧寂绝是有一种别样的情愫了,这种情愫,就叫做“喜欢”。可是,她不能再沉沦于这种感觉当中,她不能让喜欢进化成爱。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了,可能会比一个男人爱得更加不惜一切,譬如宛缦。她舞若曼不能走宛缦的老路,也不会走。
可是,世事难料。
——
《陛下我要求婚》每天都会按时更新了,冰雪爱不会偷懒了,雪糕们,看在我那么可怜的份上,就支持一下我吧?tat……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