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警告的眼神,主礼牧师自然不敢表示他的不满,“欧寂绝陛下,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娘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帮助她,关怀她,一心爱她;终身忠诚地与她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愿意。”欧寂绝将怀中的可人儿搂得更紧了,以示自己对她的爱。
宛缦鼻子一酸,一阵感动,眼眶微湿。
“宛缦小姐,我代表教会在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面前问你:你愿真心诚意与新郎结为夫妇,遵行上帝在圣经中的诫命,与他一生一世敬虔度日;无论安乐困苦、富贵贫穷、或顺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帮助他,关怀他,一心爱他;终身忠诚地与他共建基督化的家庭,荣神益人!你愿意吗?”
“我愿意。”
没有预想中的掌声、鲜花,只有一阵一阵的死寂。他们这场婚姻是不被皇族认同的,他们知道。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欧寂绝是王,而她宛缦只是一般小型企业之女。他们能走在一起,也算是幸运之神的庇佑了。
本来他们就说好要一起走过这一场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祝福的爱情,只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她竟然真的红了眼睛、掉了眼泪。这种委屈,她没有受过。
直到有一只大手轻轻的柔柔的为她擦干了流下的眼泪,她才知道,有他……其实就足矣了。那种皇族的认同,她已经不在乎了;别人对她的想法,她也不在乎了,全部都不在乎了……只在乎他。只要有他,她便心安。
欧寂绝看着主礼牧师,微微眯了眯鹰眼,散发出的气场也足以让在座的人心寒。
“有请新郎新娘互换戒指。”主礼牧师害怕的垂下了头,说话的声音明显的颤抖。
一场不顺心的婚礼在欧寂绝的寒气下结束。
欧寂绝轻轻的挽着宛缦,犹如捧着自己悉心的陶瓷娃娃一般小心,可走到邵尘逸身边时,带着寒气低声道,“逸,革掉今天这个主礼牧师。”
邵尘逸没有过大的震惊,只是保持着他的假面温柔的笑。他的死党,他太熟悉了,做事情从不需要理由;面对自己不喜爱的事情或人时,也毫不怜惜。这也许就是他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的重要因素吧。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希望有一个人能克制一下绝的性格,最好是女人,欧寂绝的女人。让他能在有生之年,好好的取笑这个死党一次。一想到,他就激动。
只是……欧寂绝唯一怜爱的女人宛缦真的太柔弱了,这怎么制服他的死党?制不服,他又取笑谁去?突然有一瞬间,他竟然邪恶的想如果哪一天欧寂绝有外遇的话,他肯定鼎力支持的……不过,这也只能想一想,欧寂绝这死小子疼宛缦还来不及,哪还会有外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