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
蓦地,车窗被敲响。
猎物都要进袋,却临时一头被打断,聂辰天的心情不是十分的高兴,脸色一沉摇下车窗,“什么事?”
司机一脸的惶恐,“前面有位先生他想请你过车子去谈一谈。”
“呵,谁这么大的面子了?”
“他是他姓冷。”
“姓冷的?”聂辰天的手一下子从陆小鸡的身上抽回,一分钟的时间内快速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下车。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连劳里都不放在眼里的聂辰天下车了?
被催、情药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陆小鸡虽好奇,但逃命更重要。
她想打开车门,却又发现车门紧锁着,气愤地踹了一脚,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摇下车窗,往前头横在路口的车子看了过去。
车子的前头站着两个男人,聂辰天她知道,另外一个倚在车前,双手环胸,维垂着头,一副慵懒的样子,并不能看清其真实面容。
两个男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会后,男人坐上车子,横挡在路中心的车子扬长而去,阻塞的交通再一次回复到原来的正常。
由始至终,陆小鸡都没能看到他的样貌。
聂辰天回到车子,手指轻轻地碰触她的脸。
陆小鸡冷眼地瞪着他,“不要碰我……”
聂辰天笑了笑,在她的脖子流连忘返,忽地手在她的脖背后砍下去。
“聂辰天,你……”陆小鸡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开车,回别墅。”聂辰天转头对司机吩咐。
“是,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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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她还在b市,凤冠霞帔之下有一支杆子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再抬头,对上一张魂牵梦萦的俊美的脸。
他还是那般的清雅,那般的年轻,即使在六年后她三十岁的年华下,他还是六年前她所见他第一眼那样,惊为天人。
灿然一笑,阳光穿透,身影却逐渐如雾气离去。
“阿莲!”
她伸出声去想抓住他,大叫一声,猛然醒来。
一摸脸庞,泪已流了满面。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
六年来,她一直反复做着这么一个梦,每每梦到第二天醒来总会是一脸的泪痕。
她说过,她不想哭,也不会再哭,可现实的她能够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掩饰在冷静的外表下,然而梦中的她却不能。
药劲似乎刚过,头还稍微显得沉重。
陆小鸡翻身坐起,抚着脑袋,眼睛慢慢地睁开。
视线所及,竟全是圣洁的白色。
白的床,白的窗帘,白的地板,白的家具……白色的床凳上一套黑色内衣与黑色裙装,在这一片白中甚是扎眼。
怔了几秒,猛地才意识到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陆小鸡拿开被单,看着被单下未着片缕的身躯,手指都在发抖。
那男人,那个男人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该死的,他不会……
不,不可能的!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给奸污了,那她也是会感觉到的。
陆小鸡强迫自己冷静,又看了看四周。
房内并无其他人,她裹着被单下了床,拉开半遮的窗帘,然后转身看着那套黑内衣,若有所思,接着又把目光放到对面去。
窗子的相对处有一玻璃水幕,玻璃水幕后是敞开的巨大豪华半月形浴缸,各种全新高级盥洗用品整齐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