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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缠绵,累得刘浪一觉睡到大天亮。
刘浪醒来时,身边并没有张子怡的影子,他转头一看。原来,张子怡穿着自己的衬衣,站在窗子边,正愣愣的看着窗外。
刘浪用精神力去扫描了下,她的心情不错,平和的微笑着,正看着冬天的日出,心中也像太阳一般的温暖,可能是刘浪的罗卜把她滋润,让她心情美好。
刘浪蹑手蹑脚的走到张子怡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道:“老婆,早上好。”
“啊!”张子怡惊叫了一声,然后娇声的说:“你真是的,怎么走路都没声的啊,吓死我了。”
“呼呼,”刘浪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气,“好香,是什么啊?”
“你不会自己看啊?窗台的腊梅开花了,快过年了。”
“我是说你身上好香。”
“你呀,真是的,”张子怡玩笑的拍了他的额头一下,笑道:“我就是用的普通的裕夜,你还睡着的时候,我就洗了个澡了。”
“为什么穿我的衬衫啊?”刘浪的双手都伸进了衣服里,一手向上,已拎住了她的两个巨大柔软,她没戴罩罩;
一手向下,手摸进她的跨间,直接就碰到了比缝,没穿内库,不禁下面马上就开始升旗了起来。
“啊…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张子怡靠在刘浪怀里,嘴上说不摸,可是,她那样子,摆明是摸着很舒服的。
刘浪一边摸着,一边说:“对了,昨晚想对你说的,国安的钟胜打电话来说,那藏宝图的位置找到了,我最近就要去起宝了。”
张子怡一听这话,开心的说:“好啊,张家的宝藏,终于要见天了,这可是成吉死汉的宝藏呢。对了,我得去老公和义父的坟前,告诉他们一声,毕竟,这是张家的宝藏。”
刘浪有点吃醋的说:“哼,你还是忘记不了以前的男人是不是?”
张子怡立刻就听出了男人语气中那种酸酸的味道,心里一甜:“你呀,刘浪,你吃醋了?”
“是又怎么样?哼,你老记着张亮颖的父亲,要知道,他背着你可是有别的女人的。”
“傻瓜,你和一个死人吃什么醋嘛?本来,现在要过年了,我也得去给他们祭坟的呢。你要是这样小气,我,我可怎么办啊?毕竟那个死鬼,也是张亮颖的爸爸啊,我可以不去想他,可是,你让张亮颖也不能想吗?”张子怡急忙给刘浪解释着。
刘浪很高兴张子怡的解释,不是说的理由,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在乎,和说起以前男人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情绪上没有一点儿变化,说明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男人了。
刘浪笑着说:“好老婆,我在意你才会吃醋的嘛,别生我的气。今天,我陪你去吧。我也要给你义父还有张亮颖的父亲上下香的。”
说着,刘浪松开玩奶奶的手,扭动她的脸颊,把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右手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荫缝中活动着。
张子怡的两腿,微微的颤抖起来,双臂向后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着他的舌头,嘴上哼着:“嗯…嗯…刘浪…不…嗯…我要去…张亮颖她们今天考试…她不用去了。”
“不许叫刘浪,叫老公。”刘浪吻了一会儿,拉住女人的胳膊,将她的双手按在了窗边的柜上,自己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儿,“我们搞一下,然后,我陪你一起去公墓吧?”
“啊…老公…老公…好…我们来吧…嗯…”张子怡知道男人想干什么,能够感觉到那根顶在自己臀上的大棒的硬度。
刘浪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后,一边舔着她的大腿处的花园秘境,一边将衬衫的下摆撩到了她的腰上,“怡姐,你的皮肤真嫩,一点儿也不比二十几岁的姑娘差,甚至,和张亮颖的差不多。对了,张亮颖现在已上学去了吧?”
张子怡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将它们绷的笔直,低下头,让长发把脸颊都盖住,伸直双臂推着窗台的边缘,尽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小颖早就上学去了。”
刘浪听见张亮颖不在,知道就不会有人敢上来打搅他们了(佣人一般不会来),所以,他可以放心的搞。
于是,刘浪用力把她的两瓣肥美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将口鼻埋入了她的后面,鼻尖儿正好顶在她的后门上,伸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比缝,还浅浅的钻进了火热的“洞窟”中。
“嗯…嗯…嗯…”张子怡紧咬着下唇,发出难耐的呻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