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在旁边一听这话,立即说:“警官,本就是我叫格格鲁他们去抢的,不管朱丽儿阿姨她的事的,你们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为什么不放了她?”
警察见刘浪插话,他挥手准备打刘浪一耳光,可是,刘浪一偏头,他打空了,他有点生气,说:“妈的,你不要动,让我打一下。”
刘浪也有气,说:“我又不是傻的,还不动?等着让你打呀?你想得也太美了。再说,我们犯法,自然有国家治罪,轮不到你来用私刑。”
警察阴笑道:“妈的,我不给你的颜色看下,你还就以为这派出所是你家开的了,我干。”
见过世面的朱丽儿,她当然不像刘浪这些年轻人那么冲动,她急忙说:“警官,你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来。”
警察听到朱丽儿的脆脆的声音,他火气没那么大了,他笑道:“朱丽儿,你是不是想清楚了,要不要我帮忙?”
朱丽儿问道:“你会白白的帮忙吗?”
警察笑道:“你还真是个明白人,好。告诉你,局长马上就要过来了,若是资料报到公安局上面去了,再翻供就不容易了。
现在,你要是同意嫁给那村长,我倒是可以帮你改改口供。或者,或者,呵呵,你懂的……”
警察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向朱丽儿的奶奶上抓去了。
刘浪一这情况,他大声吼道:“我呸,你住手,你是国家执法人员,居然循私枉法,怪不得,你刚才故意说朱丽儿阿姨是主谋,原来,你们是故意陷害她的,我要告你。”
警察也很看不惯刘浪呢,现在,听刘浪还说什么“法”呀“法”的,他生气的说:“妈的,告?告你妈个蛋呢。在这里,老子是就是天,老子就是法,信不信我立即整死你?妈的,你一个外地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老子搞死你,就当搞死个蚂蚁,我拷。”
警察说着,就又一耳光打过来,看来,他平时很喜欢抽人耳光的。
眼看那手就要落在刘浪脸上,刘浪又一偏头,躲过了。
警察有点郁闷,他找来一根绳子,把刘浪捆得结结实实的,绑在那张长椅上,然后,他阴笑道说:“妈的,我看你现在还能不能躲得开。”
刘浪太年轻了,他不知道这社会有多么的黑暗:什么财色交易,什么权钱交易,什么官官相护,什么严刑拷打,什么……
也是因为刘浪太年轻了,他相信书上说的:不能袭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顺从才有好处;不然,凭他的功夫,刚才这个警察,根本抓不住他。
现在,刘浪发现,这个警察太黑了,跟书上说的,和老师教的,电视上演的,完全不一样。
刘浪后悔了,他没想到这个警察,把自己绑起来,是要折磨自己,刚才,他只感应到这个警察想教训自己,没想到,那个教训是绑起自己来打呢。
而且,现在,刘浪感应到,这个警察是想把自己打得半死,所以,他想反抗了,可是,他发现绑得自己已不能反抗了。
那警察拿着一根警棍,就准备打刘浪了,他不打刘浪的头,不打刘浪的手,这样,刘浪没有明显的伤,送到拘留所去,就没有问题了,哪怕送进去以后,立即就死了,也可以弄一个“冲凉死”,或“躲猫猫死”的,那就不是公安局的责任了。
眼见,那警察拿着警棍就向刘浪身上打来,突然,一阵风吹来,那警察只觉得自己手上一痛,然后,自己的手臂,就被一只大手扭断了。
警察的两只手臂几乎同时被那双大手给折断,他惨叫着蹲在地上,两手垂在两边,非常凄惨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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