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炜馨?”悍妇眼睛一亮,一脸噬血的兴奋,立即“嗷”一声扑上来,她已经目测过了,这个长得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绝不是自己对手,她刚想像刚才对付卢奇那样的故技重施,高举在半空的手已跃跃欲试,眼看就要沾到骆炜馨的衣服……只觉眼前衣影一晃,有人疾速抓住她即将得手的手腕,她立时惨叫,“痛死我了!”
站在她身边的精瘦中年男士率先从混乱和震惊中反应过来,厉喝出声,“干吗干吗?你们到底想干吗?拐骗了我们女儿还想以多欺少吗?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啊?”
在悍妇的惨叫声中,骆炜馨也反应过来,立即拉住柴卓棣的衣袖,沉声道,“先放开她,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听骆炜馨这么说,柴卓棣才冷哼了一声,甩开了悍妇。
悍妇毫无防备下被他甩得趔趄,在精瘦男士的帮助下好容易才站定脚步,跃跃欲试的手虽还是挥舞在空中,到底是心生胆怯的不敢再近前,但嘴巴却是无比狠毒的咒骂不已……
“这位女士,你这样撒泼骂街除自贬身份外,对解决问题起不了半点作用!我可以坦白告诉你,以我对苏崖家庭的了解,苏家在海外有两样最出名,一是财力,二是门风。这里是公共场合,如果你们还为你们的女儿着想的话,就该适可而止……”骆炜馨直视着悍妇的眼睛,语气很淡,但字字均含着隐隐的暗示。
听骆炜馨这样讲,悍妇的气焰顿时低了几分,她激昂的骂词也渐渐转往理智的质问,“好好好,你说你说,这事你准备咋办?”
骆炜馨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淡冷的视线在周围看过热闹的职员以及大户脸上淡淡的扫了一遍,片刻间,每个被扫到的人都不好意思的讪讪离去,一分钟内,偌大的公关办公区,仅剩下他们几个人的时候,骆炜馨才冷冷的开口,“女士,我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想要妥善解决问题,那么,你先向这位被你无辜折辱的卢先生道歉,然后我们再去会客室商谈解决方式。”
“道歉?我呸!”骆炜馨的话音刚一落地,悍妇就勃然大怒的又想开骂,她边上的精瘦男士却拉住她,他已经被眼前这位年纪不大却说话很有分量的女孩子震住了,想到自家女儿已经跟苏崖生米煮成了熟饭,如果再把苏崖至亲的表姐得罪了,女儿就算能进入苏家,可以后在苏家还有好日子过吗?再说这女孩子边上那位一出手就几乎折断老婆手腕的男子,虽表情温和,却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传来,他心里一直在研判着,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人,说出口的话也不由软了几分。“我是秋若水的父亲,敢问骆总边上这位是……?”
“柴卓棣!假如秋先生有意解决这个事情,还是去会客室谈话比较合适。”柴卓棣眉一挑,音嗓平淡的报出名字,又提出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