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路绾绾,我今晚一定要见到他。”骆炜馨的语气很是坚定。
门铃声持续的响起,并固执得毫无停歇的意思,睡梦中被惊醒的冷一心,侧耳听了听因惹恼她而被她赶到楼下客房的祁思远的动静,足足一分钟,楼下除了持续刺耳的门铃,整栋房子死一般的沉寂,她只得披上睡袍,很是愠怒的翻身下床,一边扭亮灯光,一边睡眼惺忪的走到楼下,一边去看显示屏,一边冲门外呵斥,“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我!骆炜馨!”骆炜馨很是淡定的回答,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忽然亮起刺到眼睛的灯光。
“骆炜馨?”冷一心一愕,几分恼、几分怒的隔着门低吼,“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这里瞎按什么门铃啊?”
对冷一心的骂词,骆炜馨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冷声道,“你把祁思远叫出来,我就停止按门铃。”
“你发什么疯啊?难不成你真喜欢上了祈思远?”明亮的路灯下,冷一心忽然从电子显示屏上看到站在骆炜馨身边的柴卓棣,她下意识的嚷道,“阿卓,这是沐阿姨送我的私人住宅,你怎么可以把这女人带到这里啊?”
“你少胡说八道!”骆炜馨毫不动怒,只是冷笑道,“如果你们不怕惊动邻居,我不介意这样门里门外的对着喊话,不过你最好做个明天上头版的思想准备。”
“头版?”冷一心愕然并转大怒,“你还喊了媒体的人一起来?”
“这个嘛,我之前还没想到,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觉得不失为一个让祁思远乖乖现身的好法子。”骆炜馨的话像是自牙缝内挤出,每个字都带着压抑的逼迫。“如果,江南有名的爱妻顾家好男人,忽然被发现在某单身独居的名女人家中留宿,媒体会怎么写?届时,任祁思远再青年才俊,恐怕路家偌大的家族企业也容不下他了吧?”
“……卑鄙!”冷一心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厉声道,“骆炜馨,人家路绾绾都不出面,你一个外人,又不了解真实情况,你说你瞎搅和什么呢?他们两个早就没有感情了,分开就是彼此放生,你为什么不成全你朋友呢?她自己对思远无情无义,连孩子都不愿意给思远生,这样的夫妻,你还硬撮合什么呢?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图财害命,你懂不懂?”
“废话少说!”骆炜馨清和嗓内揉入了怒意,“你再不开门叫祁思远出来,我真的要叫记者过来了。”
“你这个无聊的女人,自己没本事看住自己的男朋友,现在看到我和思远相亲相爱双宿双飞,就妒忌的来搞破坏,你也算是个有知识的人,怎么会这么没品、没格调呢?”
“我再没品也不像你们这对自私的人。”骆炜馨发麻的手指,一直压在门铃上,因为气愤声音有些颤抖,“祁思远,你这样躲在里面,算什么男人?就算你现在不爱绾绾,也要好聚好散吧?你这样残忍的逼她离婚,理由还是你的新欢不能再等,你说出这话,还是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