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她却哭的更厉害了。
“你走开,”她突然用力推他,“你明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天下无“爷”
牧兰玺白恼怒了,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吼道:“就是你成了他的女人,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她,她从来都没有成为牧兰逐月的女人不是吗?就冲着这一点,她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而且,现在逐月身体已经残了,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背叛他,对不起他?
她一想到这里,猛的推开了牧兰玺白,叫道:“晚了,一切都晚了——”
“可是我不在乎!就算你已经和他……”
“我……”她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可是我在乎!因为……我已经坏了他的孩子!”
这一句话,犹如晴空霹雳,让牧兰玺白半天做声不得。
他愣愣的看着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那么努力的守护着他的爱情,可是她竟然已经走的那么远。
“孩子……”他如梦初醒,破镜重圆原来从来只是他一个人的梦。他颓然的站了起来,他不可能叫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孩子,也不可能让一个未出世的孩子离开他的父亲,不可能,这是绝不可能的。
“好,你好……”
他走了,只留下这三个字。
冷茗衣的手颤抖着,她撒了一个弥天大谎。她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从此以后,他和她真的是桥归桥路归路了吗?也许是吧。
但是,自从嫁个牧兰逐月以后,她就觉得已经回不去了,尽管她心里依然只有他一个人的位置。可是……
现实,她现在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矛盾而痛苦的现实。
她不可以哭,不可以软弱,她摸干了眼泪,直直的站了起来。奸相要逼婚之朕本佳人
“咯吱——”门推开了,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他又回来了?
进来的人是杜耀廷,他惊讶的看着冷茗衣,方才他站在门外都听见了,听的他目瞪口呆。虽然他以前也喜欢过冷茗衣,但是没想到她和王爷竟然有这样难解的纠缠。
何况,她现在怀了孩子,他怎么能让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上战场?
“茗衣,你别去了。”他果断的说。
“什么?”冷茗衣眼睛红红的看着他,“为什么?”
“你……你有孩子。”杜耀廷说这话觉得酸溜溜的。
冷茗衣急忙道:“我骗他的,你别告诉他,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
杜耀廷一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药拿来了吗?”
“嗯。”
递过药,冷茗衣一口吞下。
杜耀廷解释道:“这药可以让人出现中剧毒的症状,但是吃了没有生命危险,顶多会有一些不舒服而已。”
“好,太好了。”
杜耀廷看着她,叹了一口气,道:“你如果现在退出,可以不用去。”
“不,我去。”
“那好,我们已经和龙鑫国的使者联系上了,一个时辰以后你就可以出发。可是,茗衣,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去。”
冷茗衣紧紧握着杜耀廷的手,道:“相信我吧,不管成还是不成,我都不会有事的。不管怎样,我们尽管一试,只要我拖延他一日的时间,你们就多一日等到援军的机会,不是吗?百利而无一害,何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