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一样是维纳的学生。”
“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她那样乖巧听话的?”
“梁星星。”他连名带姓的喊,通常都是带着警告意味,“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呵呵,你应该是喜欢她的。”小百合那样的多容易打发,哪里像她,有那么大的野心,又做不到对凌志勋的逢场作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凌志勋露出的胸肌紧紧地压住梁星星,她不再反抗,全身酸软地躺在沙发上。
“我真心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难道是像这样在外面玩女人的时候有偷情的刺激感?呵呵,你有没有发觉你变了,你不是希望我疯狂地爱上你吗,那么,又为什么要责备我管得太宽?”
梁星星眨了眨空洞的眸子,继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悲凉的笑,“看吧,我就是这么不识相,这要是换在以前,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愿意去过问的,结了婚,果然人就变得更贪得无厌了。凌志勋,假如知道嫁给了你,是要被你这样耍着玩的,我真的不敢嫁,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凌志勋放在柳腰上的大掌倏地一紧,力道再施上几分,或许都能把那腰给折断了,他松开手起身,忽而没有了兴致,将身上的扣子一个接着一个地扣起来,他看也不看梁星星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出了包厢。
梁星星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想到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没有存在童话故事的,说不清楚内心是什么感受,心寒占据的比重较大,他们结婚似乎还不到两个月,之间的距离却已经隔得那么远了。
涣散的眼神慢慢收拢,她嘴角扯了扯,伸手扶住一旁的茶几,站了起身,蜿蜒的血迹顺着裤管流到了脚踝,她撩起裤脚,发现膝盖流了不少血,苦涩地笑了笑,她低头,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出隐梦。
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她吐了一口气,拿出手机翻到通讯录,心想这个时候她能够找谁呢?
她发现她在帝都其实真的有点无依无靠,放弃骑车的打算,她走到隐梦的大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报了维纳学院。
维纳学院里有关她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自从和凌志勋结婚后,她就更少回到这个地方了。在柜子里找到了创口贴,她用面巾纸擦掉暗红的血迹,看到膝盖处狰狞的伤口,她轻轻地吹掉附在伤口上的细沙,忍住疼痛淋上了药水,那股灼烧的刺痛感顿时令她的感官都活了过来,难受地嘶嘶了几声,她不停地在伤口处吹气。
梁星星小心翼翼地伸展两条玉腿,确定没有伤到骨头,都是些小问题后,终于能放心躺在床上。
脑子里一片浑噩,她无法入睡,拿起手机,看到凌志勋的萌照,她蹙眉,立刻把手机壁纸给换了,然后发短信给锦年。
【锦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好不容易来趟苏州,我要玩上几天。有男人了还想我,肯定有事儿发生。
【我和他吵了,我现在正躺在你床上呢。】
【为什么吵架?虎摸,别伤心。】
梁星星打字的手停顿了一下,忽然不想说太多沉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