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抽烟,只是喜欢闻闻这味道。”
他说完,没有理会对方,将香烟放在烟灰缸上,那人只好悻悻地把打火机收起来,额角满是冷汗。
在场的人都知道凌·漓严禁毒品,却不知道原来凌志勋个人对毒品竟然有学问,知道这香烟里包裹着其他东西,凌志勋微微眯起眼,眸内寒光四射,这班人想在他面前玩花样,还太嫩了些。
哚哚哚,包厢的门被打开,妈妈桑领来隐梦的两个头牌,一个穿黑色吊带短裙,野性妖娆,一个则穿白色蕾丝小礼服,清纯甜美。走在前头的黑裙女郎显然和其中一个客户很熟,扭着小蛮腰直接走到靠南侧的沙发座,“曾老板……”
凌志勋抬起眼,从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中看到了一身粉白的蕾丝少女,她拘谨地站在门口,目光闪躲,如被群狼盯上的无辜小鹿。妈妈桑介绍说她是第一次,熟悉凌志勋的人都知道他有洁癖,女人嘛,自然也会给他送上未开苞的小女生。
妈妈桑调查过凌志勋的口味,将安静的小百合往上一推,她笑道:“凌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一次,哈,我特地给你留了个雏儿,你可要好好疼惜。”
“我怎么知道她是个雏儿?”凌志勋挑眉,口味委实很刁,小百合面色有点难堪,不同于那些一进来就自动自发找金主的小姐,她确实是第一次坐台,心里万分地紧张与忐忑。
“凌少你还不知道嘛,每一个进我们隐梦的小姐都要医院的检查单,假如她不是个雏儿,那我们分文不收,到时候就算是给各位爷白玩的!”
小百合面色瞬变,从前遭受过的苦难艰辛比起此刻,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唷,现在不是都流行去做处-女膜了么?”有人笑着插嘴。
妈妈桑在风尘中打滚多年,对这种质疑见怪不怪,娇嗔地喊了一声讨厌,她又道:“嗨,无论这处-女膜是真是假,只要能让爷们爽到不就成了,难不成爷们还能在乎这点小钱?再说了,我们小百合连和男人接过吻都没有,一个苦孩子,刚考上了维纳学院,可嫩了——”
“哇噢,原来是维纳的学生,高材生啊!”
凌志勋自动忽略几个客户的调笑,望向小百合,淡淡地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百合胆怯地抬起头,不安地两手交握,轻轻地说:“我叫溏心。”
这无疑是个面容姣好,容易引起男人怜惜之心的柔弱女孩,乖巧温顺,学生气息很浓,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她显得手足无措,好似下一秒忍不住就会哭着落荒而逃。
“怎么会来隐梦当小姐,不是已经考上了维纳?”
“维纳有几个能拿奖学金的?这家里环境不好的,要上烧钱的美院,不得出来卖呢?”
客户的对话传入凌志勋耳里,他轻眯眼睛,忽然想到了梁星星,她也是维纳学院的学生,刚开始为了支付高额学费,做了无数的兼职。凌志勋仿佛是看到了梁星星的影子,他招了招手,让小百合坐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