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啊!我赶紧躲开。大师按住我,叫我别动。然后拿着那把锋利的小刀就在我后背的血印上划开了一个口子。我感觉伤口一凉,随后就有一流滑滑的凉凉的顺着后背流了下去。
大师拿着那把小刀放在眼前,走到我面前,一脸苦逼对我说:小明啊,你这是大难不死,又来一难啊!
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小刀,上面的花纹竟然成了淤青色。这是什么情况?大师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小明,我问你,你可得跟我说实话啊!
我点了点头。王大师立刻坐到了我的旁边,一脸惊异的对我说:小明,你这两天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有死?
我对他的提问简直无语了,我没死难道还要个为什么?我说我不知道,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就这样了。
在那个小娘们家里吗?大师翘起了二郎腿,喝了口茶水悠哉的说道,就像是一个家长在询问上幼儿园的孩子一样。
大师,你有话就说,别老说那些没用的好吗?我说。
大师这时拿出了手中的那把刀,指着上面的花纹道:这刀嗜血,更是懂血。刚才它吸食了你的血性,但是我看着花纹的颜色变成了淤青色。这代表你的血属阴,这阴血只可能出现在僵尸的身上,或者被鬼附身几十年了的人身上才有。而你几天前还很正常,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摇了摇头。大师接着道:你仔细想想,你这两天有没有闹过鬼,或者突然在某个小河边晕倒之类的?在或者,有没有做过春梦!
我仔细一想,除了那天白衣女鬼的事情。我真没经历过别的,虽然那白衣女鬼要和我冥婚。但是幺长大人已经否了,所以我觉得不可能吧。
我把那天的事情的经过和大师一一道来,大师听一惊!你去阴曹地府了?
我说没错,吓尿我了,差点没死在里面。这时大师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忙向我打听里面什么样。但是我刚刚和他说了两句后,大师突然对我说:这种事看破不说破,除了你我知道,再也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了,否则会有因果报应的。
我似懂非懂的答应了,大师对我说道:你看你后背上的那个血印,原本只是个鬼印,虽然难搞,而且也不确定百分百能成功,但最起码有办法。但现在,可就不好弄喽…
那要怎么办?我问。大师一脸苦水的说他也不知道,得在研究研究,这样,叫我先回去,然后研究好了给我打电话。而且这血印可能会在这几天里一点一点的变黑,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的死期。要是我这小子命硬这血印变黑的时间慢的话,或许正好等那个时候他研究明白了,方可救我一命。
他这一番话说的我胆战心惊的,拍拍屁股离开了这里。想到那天白衣女鬼说她就是张斯雨,但是我知道张斯雨没有死。所以赶紧担心的打了个车去她家看看。
但是到了以后,我却发现有几个农民在往里搬东西,冰箱彩电啥的。我赶紧跑进院子里,结果发现张斯雨根本不在这里。
哎哎哎,小兄弟,你找谁?旁边一个中年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忙问道他:张斯雨呢?
大哥给我点了个烟,对我说:你说的是那个小姑娘吧,那娘俩把房子卖给我了,今天早上刚走…
卧槽!早知道这样我早来一会儿好了,我赶紧继续问中年大哥:大哥,那你知不知道她俩去哪了?
大哥摇了摇头,表示那娘俩没说,他也不知道。但是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对我说:对了,记得早上这娘俩拎着行李临走之前告诉我要是有一个小伙子来找她的话,就让我告诉你一句话。哎呦…,太忙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快告诉我什么!我着急的喊道,心想张斯雨怎么说走就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什么来着?中年大哥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说幸好觉得难记就写在纸上了,于是找了半天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团吧上的纸条。
我拿过来一看,上面写道:如若有缘,自会相见。如若无缘,今生不见。你我只是个过路人,匆匆也罢。
我看到这些字,心里猛地一凉,赶紧跑出门朝大道跑去,但是还是没有看见她俩。
我承认我很贱,对于一切关乎我的人或者和我没关系的事,我都是那么的在乎,那么的多愁善感。可能也许人家只是把我当作路人,可我已经把人家当成了生命中的一个记忆。*丝难道都是这样吗?
我失落的站在街角,犹豫扬起的手慢慢的落了下去,看着远方不知通向哪里的道路,发呆。
张斯雨,这个忧伤的女人,注定默默无闻的走进我的生命里。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吗?
我转身朝回去的路走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心里有点空,以前一直记挂着的人,突然有一天消失不见了。换作是你,难道,你还能感觉和以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