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望着变小的帝临天，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久久，南宫璃才开口，“你体内的灵气，是不是用一次就少一分？你方才给南宫玉疗伤，耗费了太多的灵气，以至于变成了这副模样？”

帝临天没有说话，用沉默给了南宫璃一个肯定的答案。

南宫璃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钝痛，那种感觉仿佛自己的心被人生生割去了一半。

她努力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那种痛楚，又问道，“那你告诉我，在山洞中，救我之前你是什么样子的？”

帝临天闻言，抬头看了南宫璃一眼，这个丫头不仅比前一世聪明，更加敏感，瞬间便想到了更多的问题。

只是这样的问题，要帝临天如何回答？

告诉她，自己为了救她，耗费了大量的灵气，以至于从人身变成了原形，刚才为了帮助她和南宫玉解决难题，又耗费掉了仅剩的几分灵气以至于跌落到最底层吗？

不，他不会说的。

如果这样说的话，这个丫头肯定会内疚。

上一世他欠她太多了，他不要她的内疚和难过，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所以，他抬头又看了南宫璃一眼，略显沙哑的声音幽幽传来，“这样挺好，以后我陪在你身边，那些人就不会想到我就是他们今天看到的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