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薇不出所料的点头,墨殊绝心里高兴,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起身,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只是觉得欣喜好开心。
是否,于凌雨薇而言,墨殊绝已经是一个朋友了。
下楼的时候,正好听见将老爷子的话,墨殊绝唇角勾出一抹疏淡的弧度。
“江爷爷的名字如雷贯耳,怎可不见?”
他素来不屑这些,可是偏偏他们在凌雨薇来的时候说话,呵——
凌雨薇侧目,看着神情疏淡的墨殊绝,心底笑了笑。
将老爷子以及所有的人随着声音看去,墨殊绝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疏淡而温和的扶着凌雨薇站在楼梯的转弯处。
给人一种浮华一梦的感觉,凌雨薇周身的气质,更是淡然出尘。
墨老爷子到时没有给江老一点面子,直接一张脸紧张的要死,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扶着凌雨薇,瞪了一眼墨殊绝。
墨殊绝眸子淡定的看了一眼一边的两人,继而让凌雨薇做到沙发上。
墨殊绝以为,凌雨薇或许可以坚持到三个月,届时,他可能已经把解药配置出来了,可是没有想到,她醒来的时间愈发的少了,终于,一次吃了晚饭的时间之后,直接晕倒,就再也未曾醒过。
他每天不日不夜的待在研究室里面,看着凌雨薇身上的血液,用各种的推断配置解药和治疗。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熟睡了,会让另一个人的心死到这种程度。
于墨殊绝而言,凌雨薇的昏睡,让他真正的感觉到了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事甘之如始,什么叫做痛苦不堪。
可于他而言,最蚀心的,便是即便处于昏迷,神志不清的凌雨薇,也是不允许自己太近,他一近身,凌雨薇便是在病床之上动荡不安,额上也是一片虚汗,甚至——很多次很多次,他在一边研究的时候,昏迷的凌雨薇嘴里都可以无意识喃喃着南宫尘的名字。
那么的亲密,那么的让他蚀心。
“阿尘——对不起。”
“阿尘,等我,阿尘等我——”
“阿尘,别忘记我。”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那种无力的感觉,那种蚀心的感觉,那么的独特,明明疼痛,却又甘之如始。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待在一个人身边,那种感受,居然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于墨殊绝而言,他是天子骄子,纵然是从不喜欢那些娇惯,可却有种想要把凌雨薇掐死的感觉。
他想,自己已经魔怔了,魔怔到,想要把这个心里爱着别人的女人占为己有。
魔怔到,他想要和那个男人竞争。
魔怔到——
他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冰冷的女人。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爱上凌雨薇,注定了万劫不复,注定了冰火两重天,注定了需要学会释然和放手。
也注定了要用自己的一生和幸福去作为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