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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云泥之别 没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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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蛟女起初还会好奇的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但等她明白乔莞的意思之后,直接炸了毛。

几乎是瞬间,方才还满屋子蹦跶的少女子在一团白雾中消失,紧接着,出现在乔莞面前的便是一条几乎快将整个出租屋挤破的巨蛇。

瞅着近在咫尺,并不是朝自己喷气的“大黄蛇”,乔莞吓得眼睛都直了。

“吓!你这是作甚?快,快变回来!”

幸好房东下楼接电话,否则若让他瞧到这只快把他家天花板撑裂的怪物,不得活活吓死!

出租房不过二十平米,这点小小的空间,要容纳一条蛟龙实在勉强了,只见化龙后的蛟女蛇尾贴着脑袋,整个柔软的身子就像挤在一个行子里,几乎拧成了一捆麻花……

其实她自个儿也不好受,但仍旧张着嘴,哈着气,冲着乔莞威胁道:“哼!我就知道,你们凡人最不讲信用了c奶奶不是好惹的,我限你一个月内给我把戴明明找来,否则我就要你的命!”

乔莞脸色白了白:“你不是不能杀生么?”

话音方落,蛟女突然一张嘴咬住了她一条胳膊。

“哎呀!”乔莞被吓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随后当她发现蛟女并未使劲,只是松松的叼着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

“你别冲动。”她瞅一眼蛟龙身上的阴煞,立即推翻了刚才的想法。

她既然替傅天琅除去了阴煞,那么等同于放弃化龙的机会,连龙都当不成了,杀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耳畔不时的响起巨蛟愤怒的喘息,乔莞含混的说:“别着急,答应的事我当然会做到,只是在没找到戴明明之前,你先安心住下,回头若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蛟女没回答,看了她许久,突然一咬牙:“我虽离群隐居多年,却也不是傻子,你无端端将我安置在这作甚?是不是反悔不想帮我找戴明明了?你说话q儿个不说清楚,我就咬断你的胳膊!”

随着在手臂上蔓延的刺痛,乔莞蓦然的瞪大眼。

不用瞧她也知道手臂破皮了。

乔莞吓破了胆,赶紧抱住那颗“蛇头”,嚷嚷道:“等,等等!在没找到人之前,你死缠着我也无济于事呀!”

蛟女不服气:“不要脸,谁死缠着你,你若是能把戴明明找来,姑奶奶还不乐意待在这呢,臭穷酸!”

居然穷得让她这条未来的神龙大人住这四处漏风的破房子。

乔莞委屈了,她老公不喜欢家里进陌生人她有什么办法,她一没钱二没人,能有个瓦片让这条“乡下蛇”遮头就不错了。

“痛,痛,痛,快松嘴。”她认准了蛟女不会伤人,倒也不怕,只是随着楼梯下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她情急之下只能改口:“好,好,我让你跟着还不行么?”

于是,当那名四十来岁快瘦成人干的房东推门进来时,房中站着的又是两名少女。

不过因为乔莞的突然变卦,她之前交给房东的押金没了,灰溜溜的走出小巷,她摸摸又干又扁的荷包,开始琢磨起零花钱的事。

傅天琅那……她开不了口,乔妈那……更不能说,如今终于明白经济不独立的可怕性……

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她对着天空叹了口气。

好在为时不晚,打工吧。

听说赵灵最近接了几单棘手的案子,也许她可以去打打下手?

——

六月的风中飘散着麦子熟透的气息,又一个毕业的季节来临了。

“乔莞,过来拍照了!”

乔莞从人群中回头,随后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咔擦”一声,乔莞望着镜头微笑,一晃眼,她的大学生涯也结束了。

时光如水,她站在人群中听完校长在毕业典礼上的致辞,拉了拉自己的学士服走到一旁,本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谁知到哪都能看到恋人相拥,父母喜极而泣,庆祝子女毕业的画面。

一个个,一双双,一群群,只有她形单影只,孤零零一人。

“他没有来?”赵灵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身后始终跟着那只衣冠楚楚的金瞳僵尸。

“谁?”乔莞装傻。

“傅天琅。”赵灵抿着唇,指名道姓的道。

乔莞回过头,打量起赵灵的衣着。

熬了四年好不容易毕业,大家伙全是一身方帽黑袍的学士服,唯独赵灵,始终穿着他们赵家代代相传的道袍。

如今在一片黑袍当中,赵灵这身暗黄显得尤为扎眼,不过再扎眼,也没有她身后的男人引人注目。

乔莞留意到周围或惊叹或惋惜的眼神,不外乎是这么俊美的男人怎么摊上了一个国字脸,粗浓眉,五官普通甚至连清秀都算不上的女人?

乔莞摸摸鼻子:“他工作忙。”

赵灵不作声,心知肚明的走了。

六月的天气已经转热,乔莞又是一个人站了许久,抬头看着天空,又拉扯了一把脑袋上的方帽,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学士服,第一次大学毕业,可当初送她来报道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

七月鬼门开,百鬼夜行阳世间。

听着雨水敲上伞背的声响,乔莞垂着脑袋,一个人走在黑暗的街道上。

荧光不时由地底下冒出,行色匆匆的自她身侧掠过,有一些认出她的身份,弯

一些认出她的身份,弯腰,毕恭毕敬的叫了声:“乔阴司。”

乔莞充耳不闻,眼观鼻比关心的从阴魂身上穿过。

她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她是正常人,至少在世人眼中是个正常人,可不能再像上回一样,左绕右绕的行走,险些被路人当做了神经病。

她低头行走,穿过楔园,终于抵达了傅家正门。

这是一幢有着百年历史的私人住宅,外表是典型的法国式花园洋房风格,墙面绕着随季节变幻色彩的蔓藤,外墙则嵌着或黑或白的鹅卵石,屋面微孟沙坡面式的,铺着红色的平板瓦,干净洗练而不落俗套。

而且听说傅老爷子生前是个收藏家,从正门进去,到处都摆置着许多古董家具、字幅字画,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看的乔莞摸也不是,看也不是,就怕一不小心就磕破了。

所以她不喜欢住在傅家,但傅天琅回来了,她没理由不跟着……

刚进门便碰上了几名佣人,见了她这个少奶奶,却没有与她打招呼,视而不见的由她身侧走过。

乔莞摸摸鼻子,没怎么在意的去厨房找水喝。

她不是什么娇秀,乡下丫头从来不用人伺候。

刚倒好水,厨房里多了个人。

听着一道低哑的咳嗽声,她悄悄瞥了对方一眼,却没吭气。

那是在傅家帮佣了数十年的管家,别人叫他方叔,十几年前傅老爷、夫人双双离世,剩下一名幼子流落在外,他本以为少爷也随老爷而去,便心灰意冷的移民加拿大,从此不问世事,直到收到傅天琅回归的消息,才匆匆回国。

方叔年纪不大,看上顶多六十左右,浑身没多少肉,干干瘦瘦,硬头硬脑,说起话来总像是憋着一口气,小小的眼睛不时往乔莞身上扫,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乔秀,有些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不是少夫人,而是乔秀。

乔莞一愣,低头看了眼水槽中的自己。

别说,千万别说,就算不说她也知道。

老头没理她,掀开锅盖舀了一大勺子热汤:“虽然我这人没读过几年书,但活了大半辈子,对于做人的道理,还是有些心得,不知乔秀愿不愿意花点时间,听听我这老头子的唠嗑?”

乔莞抱着空的玻璃杯子,沉默良久后点头:“方叔想和我说什么?”

老头抿着唇,话中有话道:“倒也没什么,不过是自身的一些经验罢了,这日子要想过得好啊,就该当个本分的明白人,乔秀知道什么叫明白人么?就是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好高骛远,盲目高攀,到头来不仅害人害己,指不定两头不讨好,最后落得一场空。”

乔莞噎了下,继续装哑巴。

方叔瞥她一眼,冷冷的道:“相信乔秀也是个‘明白人’,知道我的意思。”

乔莞还是不吭气。

知道,当然知道,如今他连圈子都不肯绕,她怎会听不懂?

“明白,当然明白。”乔莞笑眯眯的道,“阿妈自小就教我,嫁人之后就得踏踏实实,本本分分的过日子,方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琅哥,绝不会让他冷着,饿着,我……”

“看来乔秀还是不明白,不知乔夫人有人没有教过你,多粗的腰办多大的事,多大的脑袋戴多大的帽子?”

乔莞抱着杯子傻笑:“我阿妈不教我这些,况且我不过是一个小女人,腰不粗,脑袋不大,既不能办啥大事,也不喜欢戴什么帽子,我只想安安分分的在家里伺候我的男人,和他平淡的过一辈子。”

“你……”他想骂她蠢,一个乡下丫头,却成日只知傻笑,死缠烂打的黏着他的少爷,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若是懂点事的,拿点钱就打发了,偏偏只有她……

“你到底图什么?”

乔莞往空杯子里倒了点水,听着老管家盖上盖子的响动,不答反问道:“琅哥还没回来么?”

老头顿了下,冷笑道:“少爷没和你说他这两天出差,今晚不回来?”

乔莞顿了下,随即“喔”了一声,向后仰了仰脖子说道:“说了,不过让我给忘了,瞧我这记性……”

老管家没理她,转身离开了厨房,剩下乔莞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角落站着。

她摸摸又凉了数分的小心肝,图什么?自然是图她的男人,可她的男人对她不闻不问,家里的佣人也没把她当回事,她每日一个人回来,一个人在房里等他,等不到就睡了,这种日子一过又是数月……

乔莞一摇脑袋,拒绝继续伤春悲秋,可刚要踏出门口,目光便被地上的一枚银制的怀表吸了去。

她弯腰拾起,发现这枚怀表虽然老旧,但做工却非常精细,打开之后,里面赫然贴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

乔莞有些吃惊,随后当她留意到照片中男子,五官轮廓与方叔有九成相似时,之后又忍不住打量起一旁的少女。

那是一名很年轻的少女,目测顶多十六七岁,眉毛细细弯弯的,眼睛象清澈的小溪,瓜子脸,偏瘦,身上穿的白色旗袍,看上去很有灵气。

乔莞盯了许久,知道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方叔气喘吁吁的折了回来。

他一眼便看见了乔莞手中的怀表,说:“看什么?”

“没什么。”乔莞连忙递上,望着

递上,望着他来了又走的背影,摸摸鼻子没吭气。

——

三天后傅天琅终于回来了。

乔莞端着一杯参茶敲门。

“请进。”

傅天琅其实在上午已经回到公司,到公司后就开始开会,足足持续了八小时的会议却没令他显出疲态,精神反倒极为集中,到了家连招呼都没与她打便回到书房继续忙碌。

乔莞将门推开一道缝隙:“很忙吗?”

傅天琅看了看表,抬头问:“有事?”

乔莞笑眯眯的凑上前:“我泡了参茶。”

傅天琅收回目光:“放着吧。”

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屏幕,两手不停敲击键盘,速度很快,似乎真的在忙。

乔莞傻站在一旁,看一凉了的参茶,又看了眼虚掩的大门,径自来到他身后:“再不喝,茶就凉了。”

他停了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你吃过东西了吗?我给你下碗面?”

傅天琅垂下眼帘,面无表情的回到工作中:“不用,我吃过了。”

“喔。”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她突然没了话,明明两人相识多年,其实能说的话题还是少。

“累吗?”她只会像个老妈子似的的嘘寒问暖,然后自告奋勇的捏上他的双肩。

男人停下动作,瞥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葱白的五根指头,又白又嫩,并不像一个乡下丫头的手:“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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