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高利的确很有心,给刘明准备好了一套新房,并且附送了很多帮忙的短工,大喜之日,宅子里老早就吵吵起来,四处张灯结彩,十分喜庆。※%,
刘明在大家的催促中慌忙起了床,几个女人风风火火的进了屋,手上捧着大件小件的东西,准备帮他梳洗打扮。
刘明就如木偶般被几个女人折腾了老半天,这才算完,看着那一身大抵类似唐装的衣服,他深深舒了一口气,心里也感谢大天朝的影响力,如果是什么奇装异服,搞得不伦不类,那他都没脸出去见人。
领头的老大姐手上一边捣鼓嘴上还唠叨个不停,主要就是嘱咐一些新郎官在大婚之日应该具有的礼数。
刘明倒不觉得啰嗦,时不时虚心请教,他对此毫无经验,这么重要的日子要是出了什么洋相,那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等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日上三竿,迎亲队伍终于出发,
还有一队军人随行,泳衣保护新郎官的周全。
刘明龟缩了好久,别人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现在才算是真正的露面,比着之前那落魄模样,现在的他风光无限,抱得白富美,攀上爆发富,俨然一个人生赢家。
若说还有什么地方有欠缺,那就是迎亲队伍的成员了,里面大多是现成雇佣的一些帮手,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怎么会有什么亲戚。
刘明拈花惹草,欠下了很多风流债,可是现在他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要知道他可是牺牲小我拯救大家。
车队到了郎木市,这便是今天的目的地,裴老头儿在这里有座豪宅,那是他的老窝,嫁女儿这种大事,当然不可能在那矿山举行。
迎亲车队停在门外,裴老头儿强笑着迎了出来,势比人强,即使他对未来的女婿恨之入骨,也不得不笑脸相迎。
“岳父大人,您好啊!”
刘明下了车,很高调的打着招呼,他一身的西装,头发抹得油亮,很有些小人得志的模样。
“来……来了……”
裴老头笑得很难看,然后草草的朝旁边一位拿着佛珠的老和尚介绍:“这是拉台大师,是我们郎木市众神殿分殿的主事。”
“拉台大师你好!”
刘明很虔诚的合手鞠躬,他这可是真心实意的,这拉台大师到访,那绝对是来监督者裴阿猜的,也算是他的盟友。
裴阿猜看到刘明周围那些寸步不离的警卫,他的心彻底的凉了下来,也不知道那个多事的家伙横插一脚,让他破釜沉舟的勇气都没有了。
“难道我那如花似玉的女儿,真要嫁给这么个低贱的平民?”
裴阿猜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反问自己,他即便只是一个矿山老板,也不是刘明这种货色能高攀得起的。
那边的亲朋好友出来搭手,目的当然是拿聘礼啥的,可刘明有么?他毛都没有一根。
刘明在里面看到了冤家韩成浩,那家伙睁着一双死鱼眼,恨不得将自己给吃了。
刘明忍了又忍,现在是大喜之日,待他日自己做实了这女婿,一定要好好收拾这家伙,这段时间来,自己身上楼下的疤痕,有八成都是出自这家伙的手。
除了韩成浩,还有一个人对刘明的敌意很浓,那就是柳絮那火辣的御姐,她跟丽珠虽然名为主仆,但却亲如姐妹,自然知道这场婚事的性质,于是同仇敌忾。
稍稍等了片刻,裴阿猜回到院子里,然后将新娘子给牵了出来,今天的丽珠无疑是众人眼中的焦点,一身洁白的婚纱,束胸的设计使得她丰满的曲线高耸入云,她带着薄纱蕾丝的玉手轻轻提着长长的裙摆,露出一双白丝美腿,良好的教养使得她动作优雅,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迈动间,那如柳条般柔软的纤腰扭动着,看得周围的人都频频惊叹,暗暗羡慕刘明那家伙简直走了狗屎运。
这么身材火爆的尤物,真是无可挑剔,唯一的遗憾,就是半透明的面纱下,她绷着一张小脸,而且神情很憔悴,显然,被教会学校除名的事情,让她备受打击。
没有人清楚,丽珠为了进入众神殿受了多大苦,如果让她知道暗中陷害自己的是眼前这个新郎,百分之百的会上演谋杀亲夫的戏码。
“照顾好我的女儿!”
裴阿猜依依不舍的将女儿的手交给刘明,笑得很是勉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丽珠就算进不了众神殿,凭借她的姿色也大有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
“是的!岳父大人!”
刘明恭恭敬敬的叫到,鼻尖萦绕着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他轻轻牵过那如剥葱般的玉手,细腻的触感使得心儿都颤抖起来,这样的画面他虽然已经幻想过许多次,再看这貌若天仙的新娘子,他差点假戏真做。
刘明也不理会丽珠那好像要杀人的目光,他将新娘子弯腰抱了上去,温香软玉在怀,他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出什么差错。
迎亲队伍再次出发,刘明意气风发,在众人的欢呼中又出了郎木市,此时的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只是在演戏,一路回到章高利准备的宅子,他无数次偏头打量旁边的新娘子,不时痴痴的笑着,暗道娶上这么个尤物,绝对是赚大发了。
置于丽珠,则静静的垂着螓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日落之前,迎亲队伍终于回到了刘明的宅子里,他先将丽珠领进屋里,待裴阿猜随后赶到,两人很快就拜了堂。
随机,新娘直接送入洞房,而刘明这个新郎虽然心急,但此时根本跑不了,只能留下来应付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
刘明酒量不差,但为了不坏事,他还是稍微推搪了一下。
置于那队军人,则一直分布在宅子里,保卫森严,不容许定点的意外发生。
“刘先生,我刚刚看到一个男人进入新娘子的房间里!”
一个女佣人忽然悄声对这刘明道。
刘明一个激灵,手中的酒杯都差点打翻,追问道:“是谁?”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和裴老爷一起来的。”
那女佣人如实报告。
“踏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