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
王大姐赶忙去扶肖家那群人,无论亲近哪一方,现在她是主人,都得尽到地主之谊。
…………
“你这身手是跟谁学的?”
如刘明预料,当天晚上,王建中就找上门来,带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火药味十足。
“我是跟齐哥学的,就是这院子里那保镖,不信你可以问他。”
刘明据实相告,所以半都不心虚。
“我白天听你在做保镖,这又是怎么回事?”
王建中稍微沉吟,他料定刘明不敢骗他,于是又换了个问题,眼前这子从一开始就隐藏了太多的秘密,他不得不心堤防。
“我跟他学了些拳脚功夫,后来就经人介绍,于是就到磐石做了保镖。”
刘明虚虚实实的回答。
“磐石吗?”
王建中喃喃自语,愣了半晌,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只能作罢。
…………
王老爷子粒米未经,水都只能用呛下去,顽强的坚持了五六天,最终还是离世了,他是睁着眼睛走的,到死也没看到一家团聚的场面。
“这就是人的一生。”
有人如此感慨道。
刘明也不胜唏嘘,金钱什么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重要的是不要留下什么遗憾,不过他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要让老爷子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估计能气得诈尸不可。
刘明趁着公司没有安排,好好的照顾了老爷这几天,算是报答了恩情,等葬礼结束后,他本想走,可却被王建中带着四五个保镖给扣了下来,然后带上了车,他生起了警惕,本能的觉得事情不简单,但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刘明被带到了郊区的偏僻之处,王建中脸色阴沉,却没有动粗,伸手道:“把那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
刘明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但他还是装疯卖傻道。
“别装傻了,老爷子给你的那书,现在交出来,否则我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动粗。”
王建中面色如铁,不带任何感情。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刘明矢口否认,无论这老子到底知不知道真相,他都决不能承认,一旦交出了那书,自己失去利用价值之际,很可能就会遭到毒手。
“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王建中招了招手,两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
刘明现在哪能怕,也不留手,三两下就将那两个保镖放倒。
“你特么挺能打呀?”
后面一个保镖眼见形势不对,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然后指着刘明的脑袋步步逼近。
刘明这下彻底没辙了,他再碉堡,也不敢以**去挡子弹。
“打啊?你继续打啊?”
那保镖用枪管狠狠的了下刘明的脑袋,然后朝着他腹部猛的就是一拳。
刘明身体一下子蜷缩起来,不断的干呕,暗暗发狠,有机会一定要还回去,自从来到岭南,他几时吃过这种大亏。
“将他给我架起来。”
王建中吩咐道,几个保镖立刻将刘明架了起来,他又道:“你是不?”
“什么?我真不知道你的是什么书。”
刘明依然嘴硬,他曾经可是被病魔折磨的半死不活,这痛楚算个什么。
“给我打!”
王建中不耐烦的下令,几个保镖对着刘明又开始一顿暴捶。
刘明暗自咬牙,一声不吭,他心里清楚得很,这老家伙找不到书,是绝对不敢对自己下死手的。
“走!”
王建中抽出一根烟吞云吐雾,脸色铁青,好半天无计可施,这才招呼几个跟班离开。
“呵呵……”
刘明吐了口满是血丝的唾沫,他就知道这老家伙十有**是在试探自己,如果真知道了什么东西,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放了自己。
“唉!让我怎么报答您的恩情!”
刘明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气,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王老爷子那消瘦的面孔,双眼有些酸涩,他现在敢确定,老爷子到死都没出《山河谱》的下落,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这冒牌孙子。
刘明浑身仿佛散了架般,好半天才恢复了一力气,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
刘明勉强整理了下仪容,这才喘着气走到外面搭上的士,匆匆回到镇的车站,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往岭南,因为鼻青脸肿的很狼狈,这一路他像猴子般被人观瞻。
“你怎么搞成这样?”
回到岭南住处,慕芸被吓得够呛,她着急忙慌的找治外伤的药膏。
刘明有些感动,真心也罢,假意也好,对于他这种单身惯了的底层挫男,聊胜于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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