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板,你看啊,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有的事情我就直了,前天你家公子来我们那里捣乱,用石头砸了我大哥家的房子,你看着损失费什么的……”
刘云江很快站起来,话根本不懂委婉,也不怕得罪人。
“这……”
付老板神色有些为难,其实那丁赔偿在他眼里能算什么,却兀自尴尬的盯着起家良,嘴中不,意思却是很明确:“你起家良不是答应大家冰释前嫌么?可现在你舅子不干啊!”
“什么损失费?都是孩子打打闹闹的,没必要。”
起家良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于是很果断的出声捍卫自己的权威。
“怎么没有必要?你没看见那样子,我大哥他们一家三口忙上忙下的足足花了一天时间。”
刘云江也是针锋相对,根本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火药味很大,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刘明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叔要捍卫刘家的尊严,虽然方法欠妥,但出发总是好的,可偏偏总是拿自己一家三口事,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相当于将自己从里到外粉饰了一遍。
刘明不是肚鸡肠的人,当然在意的不是这表面上的东西,要知道现在家里的面临着许多矛盾需要解决,是以后两家人起了什么冲突,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是自己一家三口的不是了。
看着刘云江总是拿刘明一家事,起家良没有再继续争论,不过脸色很不好,农村人是很在意辈分的,就算你平时很有威望,但遇到和冒犯父兄之类的时候,几乎没人会支持你。
“哦,没关系,这我当然会赔偿的,等下要走了来找我。”
付老板忽然神色一松,十分干脆的答应,哪里还有之前的犹豫不定。
刘明微微咬牙,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清楚了,这场宴席,目的果然不单纯,姓付的一家没有死心,想要挑拨起家和刘家,从而再下手。
经过一番争执,刘明的这些亲戚全部都憋了一肚子的气,特别是刘云江和起家良,待宴席散去,已经醉得迷糊了,现在哪里有理可讲,当着还会散尽的宾客就开始吵吵起来。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但现在两人哪里肯听劝阻,彼此指责,当然刘明也因此了解了很多东西,原来两家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和谐,结怨已深。
具体琐事不提,其实主要就是两条,刘云江责怪起家良吝啬,发了大财后便对岳父一家不闻不问,根本不是个合格的女婿。
而起家良却是有苦难言,指责刘云江好赌成性,已经欠下了几万的高利贷,他想要帮忙,却又实在怕助纣为劣,钱根本没法用到老人身上。
就这样,公公有理,婆婆有理,两人彼此都不服气,差没当街打起来,刘明那姑姑倒是算得上够有耐性了,不断阻拦,毕竟两边都是家人,但是他那婶婶就没那么好相与了,一直以来本就不讲道理,现在却兀自在旁边煽风火,帮助丈夫指责起家良。
这番丑态,自然引得周围的人强势围观,那付老板却还装作好人,上前劝解起来。
刘明装作不认识两人,就现在这种情况,别他不能明,就是跑去将事情穿,估计那两个酒鬼都听不进去。
烟酒虽然是最常见的两毒,但造成的后果就差远了,一个摧毁的是身体,个人的慢性自杀,一个摧毁的是理智,不仅伤害自己,转眼就殃及池鱼,对旁人来讲,哪个祸害大一目了然,从到大见过了太多因酒造成的悲剧,所以他一直以来很痛恨嗜酒的人。
待周围的人都散去,刘明却暗地里找到了姑姑和两个表弟,将自己的看法给了个清楚,并且让他们劝劝姑父,千万别上当。
“这家伙简直太阴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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