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控诉,“冷骐夜,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这样讨厌我这样对我,三年前差点杀死我还不够吗?现在又这么为难我,给我难堪,你已经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你这么厉害,要什么女人没有,勾勾手指就好,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你知道我没有自制力,轻易就在你面前投降,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罢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说啊,你说啊!”
赤红的眼睛盯着他,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
冷骐夜没有吭声,任由她发泄,为她顺背,试图让她哭得舒服一点。
“真累啊~”
说够了哭够了,一念缓缓地缩进浴缸里,一动不动。
“喜欢我让你觉得很累是不是?”男人盯着她,眉眼低沉。
她苦笑着连连点头,“是的,很累,很累。从身体到心灵都累得很,就像背了几千斤的东西在爬山,根本爬不动,好想将那东西给扔掉,那样就能轻轻松松地爬上山顶,看到美丽的风景。”
眉峰一抖,冷骐夜笑了起来,俯身一把捧住她的脸盘,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乖宝贝,不用把东西扔掉,我有办法让你放轻松。”
“什么办法?”她本能地问了一句。
“我来帮你洗澡,保证洗完之后变得轻轻松松!”
男人别有深意地勾唇,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走进浴缸。
温水漫溢,肌肤相亲。
偌大的浴缸包容得下两个满怀心事的人,给了他们最透明的阻隔。
“冷骐夜,你变态,你出去,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给我洗澡,我自己会洗,啊!你滚开,走开别靠近我!”
一念后知后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揪住了她的胳膊,还很殷勤地为她脱衣服,她真的要奔溃了!晃动着细胳膊细腿儿,无非就是拍打起一些浪花,被粗鲁野蛮的男人来说,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令她意外的是,冷骐夜当真很规矩地为她洗澡,并没有做过分的事情。
她的身心拉的都是一级警报,全身戒备,死死地盯着男人,不过他捏肩的技术还真是不赖,力道恰到好处,让人很舒坦。
人吧,一舒坦就容易放松警惕,某人已经不知不觉就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了。
“洗澡就好好洗,不然滚出去!”一念甩开男人乱动的手。
冷骐夜挑眉,贴到她耳边,咬着她耳垂说道:“刚才在电梯里很刺激是不是?本少爷跟你说,在这个地方还能更刺激,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变态!满脑子都只会想那种事情!”
“你不想,那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脸红,我的脸蛋是天生的白里透红好不好,啊,冷骐夜,你出去!出去啊!”
有人说,欲/望也是爱情的一种,以前的一念尚不知道,此时,却有些明白了。
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
彼此的汗随着温水统统混合在一起,又透过肌肤渗透到身体里血液里神经里。
一念这才看到了男人背上密密麻麻的抓痕,被水泡过之后皮脂泛着白,让她不由皱眉。
“喂,你浑身都是伤,别洗澡了,容易感染。”
冷骐夜嘚瑟地笑,又是恬不知耻地贴过去,“安一念,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当然不是!”后者果断摇头,“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怕你有传染病,回头传染给我了可怎么办才好。”
“本少爷要是有传染病,第一个就是传给你,让你不听话,让你骗我已经结婚!”
说着,又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将她……
他已经去调查了吗?她和柏崇是否结婚的事情?如果丝毫不在乎,为何又要去求证。
她实在搞不明白这个男人,或许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我才没有骗你,我真的和柏崇结婚了,在美国洛杉矶登记的,不信你大可叫人去查。”
她才不信他会真地去查。
果然,冷骐夜勾唇,“本少爷才不去查,我只要现在把你伺候好了就行,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喂!你!你……”
又来了。
一念的神经已经错乱了。
起起伏伏又是无数次,冷骐夜把她抱出浴室的时候,她全身发软,肌肤都被水给泡白了。
ps:今天全是粉红色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