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阿颜,你也收到了?人是我打的,你怎么会收到这东西?”
肖颜没好气地摇摇头,“一看就是那女人搞的鬼,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昨天是我用烟灰缸砸了那男人的脑袋,不是你,祖宗你懂我的意思吧?”
瞠目,闺蜜这是要问自己顶罪的意思?她哪里肯,当即就拒绝了,“明明是我砸的,关你什么事,他们要告就让他们告,人又没死,我还怕他不成。”
“祖宗……”肖颜惆怅地叹了口气,“你才刚回国就把你扯进来,真是抱歉,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那女人是冲着我来的,你只要否定就好,都是我干的,跟你没关系。”
以伊莎父亲现在在西城的势力,想搞死一个老百姓太容易了,那个女人的目标本来就是她,她是不会让一念牵扯进来的。
肖颜这样的想法,一念何尝不知道,“阿颜,你放心,咱们请个好一点的律师便是,伊伊的表哥就是律师,不会有事的。”
肖颜没吱声,沉默无言,垂在腿边的手捏成了拳头,反正她不会让任何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的。
“祖宗,这件事情你别告诉肖一珩,我自己有办法解决,先走一步。”说完,她已经气势汹汹地转身下楼。
闺蜜的火爆脾气,一念自然是不放心,连忙又是跟了出去。
西城最高级的茶餐厅。
伊莎正和朋友分享着下午茶,看到硬闯进门的两个女人,掀起了嘴角。
“就知道他们会来,腿脚还蛮利索的,这么快就来了。”
两人在目标人物桌前站定,狠厉地目光盯着那优哉游哉喝下午茶的女人。
“伊莎,你到底想怎样,昨天的事情你心里清楚,孰是孰非也不是你可以乱编的,常乐天的每个包间都有监控带,只要我们把监控带调出来,你赢不了。”
先闺蜜一步,一念挺身而出,凛然和伊莎对峙。
咯咯咯。
伊莎发出一连串清脆但不悦耳的笑声,轻蔑地看着两个并不优雅的女人,“安一念,你以为你是谁呢?就可以这样和我说话?要不是看在你曾经被夜少玩过儿,你进的来这个门吗?还有,如果你们真能搞到常乐天内部的监控带,你们会到这里来找我吗?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被呛得哑口无言。
这女人说得对,常乐天内部的监控带只有里面的大老板才拿得到,是不会对外开放的,所以她和肖颜手里并没有制约这女人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找到这里来。
旁边的肖颜已经气得青筋冒起,捏紧了拳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伊莎,既然要对付我,凡事你就冲着我来,你这样陷害我身边的朋友算什么。”
“不算什么,我高兴啊,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个乡下穷女人,我就是看不惯你又怎样,还有你的朋友,你们俩正好是我朋友的死对头,我帮我朋友出气,怎么?不可以吗?就准许你们两个情比金坚不许我帮朋友出口恶气?”
听女人这么一说,一念和肖颜才注意到坐在女人对面的朋友,那同样品着午后奶茶笑着看好戏的女人,不是那白莲花是谁?!
肖颜拧眉,这白莲花不是被撵出西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而且和伊莎勾搭在一起,真是阴魂不散。
白莲花也换了发型,可是那副阴损的嘴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一念只是看了一眼便恶寒得全身不爽,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交集,没想到还在记仇。回国之后便知道会遇到很多故人,好的,坏的,只是没想到才短短的两天,就把那些不想看见的人都看了个遍。
“哟~安一念,好久不见啊,以为你躲到国外去就不敢回来了,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还敢回来,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三年前冷大boss的大婚,女星安一念为了嫁给夜少,不折手段将新娘藏起来,自己佯装新娘成婚的事情在当时轰动一时。整个西城漫天都是对安一念的谴责和辱骂,无一例外。
但是之后安一念从西城消失,却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媒体收到爆料说安一念被当场揭穿之后不堪重负躲到了国外,从此再也不会回到西城,整件事情在西城闹了半个月有余。
这些事情一念并不知道,正如大家不知道三年前在黑木街的地下室里,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一样。
如今娱乐圈再提到她,也是嗤之以鼻,只有负/面新闻,连参演过的电视也被禁播,注定一生黑。
对白莲花,一念自认没有任何对不起,“白莲,人贵有自知之明,和你相比,我自愧不如。”
“是啊,你才是厚脸界的鼻祖好吗?”肖颜也随声附和。
白莲气得脸色青白交加,可却不像当年那么沉不住气,故作优雅地抿着下午茶,“安一念,我想你躲到国外之后肯定是没敢看国内的新闻,不然是没有脸再回来的。不过既然你回来了,作为老朋友,我自然是要送你见面礼才行。
我刚才已经给记者朋友们打过招呼了,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准备来采访你这个名声扫地的过气大明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