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珩伸出手臂拦住老婆的腰,“宝贝儿,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老公我比夜少温柔听话多了,你绝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没有之一!”
肖颜讪笑,扯了扯嘴角,“你没人家有钱。”
肖大导演瞬间泪目。
最心塞的还是太子爷莫子爵,一个个都在秀恩爱,唯独他孤家寡人一个。
涎皮赖脸地站到伴娘身旁,“小英子,还记得你爵哥哥吗?小时候最疼你的那个爵哥哥啊。”
英子送了一记白眼过去,“莫子爵,你省省吧,小时候最喜欢欺负我的人就是你,还有,不要叫我小英子,我又不是太监。”
被嫌弃的莫子爵,也泪目了。
吉时已经耽搁,等到那边冷清寒打电话来说去教堂的路段已经彻底检查完毕,这边才整装待发。
“我们这就出发了。”
听得冷骐夜在新娘子耳边低低说了一声,旋即弯身将新娘子抱起,大步往外走。
一念僵滞着,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一下,就被抱着出了套房。
伴娘和伴郎紧随其后。
她听到了肖颜和肖一珩的对话。
“喂,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夏雪怪怪的,而且很像我家祖宗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盖了头纱的问题,我觉得她简直就和我家祖宗一模一样!”
“老婆,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啊,其实吧,当初夜少就是因为一念长得和夏雪像才……”
“畜生,别跟我提这茬,你们男人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肖一珩这下直接泪奔了,明明是夜少的问题,为什么连带着他也被骂,自己真的对老婆百依百顺好吗。
新郎抱着新娘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整个西城的人们都听到了几声巨响,是从夏雪大楼的顶楼发出来的声响,由于不能在市区放烟花,冷骐夜便将烟火改成了玫瑰花瓣,纷纷扬扬的玫瑰花瓣从高空洒落下来,让整个西城的天空都染上了一层香气。
这是一场红色的玫瑰花雨。
男人们惊叹新郎官的财大气粗,女人们却惊叹新郎官的倾城浪漫。
人生能有这么一场旷世婚礼,死而无憾。
大家都羡慕那位嫁给冷骐夜的新娘,甚至忽略了她的残疾,而此时扮演着新娘角色的一念,看着漫天的红色玫瑰,心里只剩得心酸和粉刺,那一片片馨香的花瓣,落在她的怀里,滑过她的发梢,都变成一把把尖刀插在她的心脏上。
这一切都是自己最爱的男人给另一个女人的。
“妈蛋,要是新娘是我家祖宗该多好。”
看着满天的玫瑰花,肖颜悠悠感叹了一句,但愿这些,一念都看不到。
夏雪信奉基督教,西城没有教堂,冷骐夜便请工人提前一周修建的一座,在西城城郊。
从夜雪大酒店到城郊教堂,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冷清寒这个安全卫士已经对整个路段全面布控,确保安全万无一失,之前的液化气罐爆炸显然是有人精心策划,不敢保证接下来不会再搞破坏,所有人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松懈半分。
豪华婚车队伍浩瀚前行,彼时的一念就坐在冷骐夜的身旁,男人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那温暖之感,透过肌肤,传遍了四肢百骸,对她来说,这温暖,比毒品还侵蚀人心,她甚至开始希望事情就这么错下去,最好就是错一辈子。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冷?”
冷骐夜用温热的手心摩挲她的手,见她不回答,让司机肖一珩调高了车内的温度,又是惹得了肖颜的一阵嘀咕。
“要是新娘是我家祖宗就好了,我好想看着她结婚,不行,我憋不住了,我得给祖宗打电话,问问她到哪儿了。”
不顾肖一珩的反对,肖颜又是拨通了一念的电话。
“艹,怎么关机了?这事情不对劲儿啊,之前我给她打电话,打着打着就没声音,后来也是突然就挂断了,好像是被人阻断的,现在直接关机了,肖一珩,我家祖宗不会是出啥事儿了吧?”
她就是故意把这些话说给某人听的,可是某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眉头都没动一下,好像她说的是今天的天气!
肖颜气结,狠狠地拍了肖一珩一巴掌,“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家祖宗怎么把手机关机了?”
肖一珩苦哈哈地摇头,自家媳妇儿真的有暴力倾向啊,不管一句话说得好不好都对他又是打又是拧,简直就是把他当人肉沙包!
“老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切,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不过祖宗说她被郁之北那个男人强迫出来参加婚礼,然后又说郁之北不对劲,奇怪,她该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不行,我不放心,你有郁之北的电话没有,我得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老婆,你听我一句劝,不要参和别人家的事情,人家郁之北现在是安一念的男朋友,名正言顺的,有什么好担心的,放宽了心,老公跟你保证她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