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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装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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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重新坐下来,是憋屈的满面涨红。

不知道他是恨舞妓没相中自己,相中了袁训,还是恨袁训逼着自己去睡她。

只见他酒也不喝了,肉也不啃了,刚才还跟天豹和禇大比谁啃的肉最多,这会儿气得坐那里上下嘴唇子乱动着,飞快在说些什么。

袁训凑过来听,小王爷眸子里快要喷火,把嗓音略提一些,别人听不到,就袁训一个人听得见:“爷爷我守身如玉,爷爷我守身如玉,”

袁训让自己口水呛到,真不敢相信这位是守身如玉。在袁训来看,守身如玉的人只有他自己。他一向自命为兄弟们的风流底他最清楚,说风流底并不就是所有人全风流,如有几个并不风流,这叫风流底子干净,袁训也清楚。

但他们房中有妾室,是家里给的,在这一点儿上,无人能和袁训相比。

袁训要是想要,中宫娘娘和太子殿下会很高兴的给他一堆。是以守身如玉的话,唯有小袁将军能自命不凡。

把萧观上上下下打量几眼,袁训一乐,低声道:“您守的是哪快儿的玉?”

“把我的簪子还给我!上面的珊瑚旁边还有块玉,有块玉!”萧观眼看着这就要和袁训拼命。袁训嘻嘻:“簪子虽然值钱,在我哥哥眼里又算什么!”

喊声哥哥能哄住萧观的人,也就只有小袁将军。

但这一会儿明显效果不好,萧观还是气得就要打他模样,冷笑道:“我看着它是不值钱,可是我的,是我的!”

“定情信物?和哪个女人的……”小袁将军打个哈哈,在萧观的黑脸注视下缩回话题:“当我没说。”

寻思着这东西还能是世子妃给他的不成?

如果是真的,还真看不出来这哥哥还有花前月下的能耐,以袁训来看,凡花前月下的,都得是他这样的俊人,再不然就是连渊尚栋都有资格。

在小袁将军来看,要有“资格”。他用的是这个词,自然是把小王爷的长相从里到外鄙视的足。

再就是寻思世子妃和小王爷花前月下的打架还差不多,花前月下,这位爷他要不要教几招?

想到这里,担心上来的袁将军还真问出来,眼睛对着又旋转起来的舞妓,对萧观咧咧嘴:“等下您单独进她房里,您会不会?”

萧观死瞅住他。

“我教你啊,你进去以后……。”

萧观死瞅住他。

“没记住?还有什么不懂的,只管来问我……。”

萧观死瞅住他,慢慢吞吞:“我说你啊,你凭什么来教我?你房里连个妾都没有,你会不会才是真的,”

“没有妾,和会风流是两回事情。”袁训还能硬扛这话。

萧观慢慢腾腾:“哦……”忽然来了精神,眼睛一亮,上下嘴皮子继续翻动,袁训听听,换成另外一句话:“回去我告诉你老婆,回去我告诉你老婆,”

袁训摸着鼻子,也长长哦上一声:“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样的话,就不用告诉您了吧,让您黑甜一梦到天亮,我们把活儿做了,把您一接,这就出城回营,我们多辛苦您不用管,您只管自己舒坦就行了。”

萧观立即不说了,有了笑容:“我就知道你不会白扔我东西,不是白来我这里的,说吧,你有什么主意?”

又对着舞妓丧气地道:“什么东西!也瞧不上我!放眼京里的名花魁,哪个敢这样猖狂!”袁训在他胸前随意拍拍,随便的找句话出来安慰:“出门儿就是这样,出门就不值钱。”

萧观正要怒,什么出门我不值钱?这是什么鬼地方,敢看脸论身份!

手上让塞过来一个东西,袁训低声道:“进房去,就把她打晕,您的东西就拿回来,再用湿巾帛堵住鼻子,把这东西放香炉里点着。”

“嗨嗨!我就说你不会白来这里,”萧观喜欢了,把东西放怀里,心也放下来:“爷爷要逛院子,也不要这苏赫睡烂了的,你说她自己说的,明天还要去中间那城,那不是陪苏赫吗?爷爷我不要!”

袁训意味深长的一笑:“是啊,她明天还要去那座城呢,也只有今天是个陪人挣钱的日子。”

……

深夜,风呼啸如雪鹫掠过,震得天空都似晃动。这座城里的建筑,更是密闭好、能防风、能挡寒。

长途跋涉到这里的客人们,称这里是“销金窝”,除去家以外的东西,这里都有。通宵达旦的玩乐声从密闭房子里隐隐传来,但不远,也就消逝。

小王爷这里的动静不大,外面也就更难听到。

石头房子里,他拿个湿透了的巾帛捂在脸上,只露出的眼眉里全是惊骇。

在他的面前是个大床,床上绮香华丽,锦被彩纱有内陆的,也有异域风情,可见这舞妓是个当红的角儿。

红角儿,是小王爷才打晕的,倒在床上。

打晕的人能是什么表情?当面打晕的,面上会有一段骇然。不知道中让打晕的,会是平静。和此时舞妓的面上表情都不一样。

萧观是从背后打晕的她,拿走自己的簪子,就不再管她。

按袁训说的打开小包袱,取出一段香。香包得很严实,怕让雪打湿或是沾上水,外面还有油布。

点上香,小王爷用湿布盖在脸上,没有一会儿,就看到舞妓有了变化。

她的面上,出现一种向往的神色。小王爷虽不是花前月下人,却逛过院子,知道那是男女欢好到极处时,才会这模样。

他把布巾盖得就更紧,也不怕捂死自己,不时以手掬水淋上去,已经知道这是什么香。

但是,迷香有这样的吗?

正想到这里,房门让袁训推开,袁训一进来,也是用个布巾盖住鼻子,对萧观招招手。

萧观走出来,同他到隔壁房中,这是袁训的房间,里面也有一个打晕的人,为说话香还没有点,就没有这个味道。

萧观到了这里,头一件事,就是上前掐住袁训,摇晃着问:“那是什么香,是什么香!”正摇着,连渊等人进来,就是对小袁将军忠心不二的褚大和天豹,也对袁训又疑又惑,面上都有一个疑问

袁将军出身清白,为人也无不妥之处,是怎么会有这种香的?

袁训正要解释,尚栋都没忍住,吞吞吐吐问道:“殿下府上,没有这种香,对吧小袁?”萧观让提醒,他本来只往袁训身上想,现在随手把太子殿下也扯下水。

萧观坏笑:“对!你的东西只能是太子府上找来的,但我敢担保,殿下府里没有这东西!姓袁的,这是你哪里弄来的?”

太子党们齐齐不悦。

这位是指太子府上有这种东西呢,还是没有?

萧观把他们的不悦狠瞪回去,下面的话可就更不客气。手还扼在袁训脖子上,不见得真把他扼死就是,而来的人对这迷香太过吃惊,都对袁训生出疑心,还没有想到去救。

就见小王爷一个劲儿的追问袁训:“你几时当的下五门采花贼?几时入的门派?采了几个黄花女儿,对我说出来便罢,说不出来我,”

挑眉头,神气活现:“我告诉你老婆,我告诉你女儿,我告诉你儿子!”

萧观并不是真扼,扼死袁训,谁还给他挣功劳去,但也把袁训扼得喘不过气,半窒息状态,袁训什么也没听清,也没心思去听,把自己挣开来,就听到最后一句:“告诉你女儿,告诉你儿子。”

“反正是你儿媳妇,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袁训火冒三丈,同时还有一句话出来:“我也告诉去!”

整着衣领子,都让小王爷扼得不是原来模样。目光看向别人,就见到一张张脸上全不是滋味儿。

连渊古怪的抱着手臂,尚栋扬着下巴寻思,褚大颇受伤害的看着袁训,小袁将军在他心中的地位可以看出大为下降,而天豹,这个其实算是强盗窝里出来的,对这种迷香不以为然,就他没有在心中非议袁训,而是腼腆地笑一笑,低下头难为情:“小爷,这香真不错。”

大家心思一看便知,袁训几乎要晕过去,怒了:“放屁!老子不是那样人。”

“说粗话,也不代表你清白啊。”尚栋挑歪嘴角。

“是啊,你当差办事去哪里都有地方,这香是你从哪儿弄来的,肯定不是殿下府里的。”连渊也一脸的你小袁真高深莫测,这东西也弄得来。

他双眼对天,猜测道:“这得有个途径不是?”

看他们难得的窝里斗,萧观正要好好欣赏,连渊尚栋包括余下的太子党们目光一转,到他面上。

鉴于这是小王爷之尊,连渊小心翼翼:“小袁近几年一直呆在军营里,从去年开始,一直和王爷在一起,该不会是……”

“胡扯!我爹才没有这东西!”萧观大惊失色,这风向变的,不眨眼睛的就过来。

尚栋慢慢地道:“王爷威风盖世,自然是没有的,但保不住王爷帐下那个谁谁谁会有,”

萧观把大脸恶狠狠逼近,活似要吃人:“给我说清楚!是那个谁?”拳头也应声捏得格巴响,随时准备砸在尚栋脸上。

尚栋双手摊开,无辜地道:“你打了我,可就没有人帮你们运东西了!”

萧观面上抽搐着,总是带着搬石头砸自己模样,拳头是放回去,但还是追问:“谁,会有这个!”

“比如说你喽,”

萧观正要恼,尚栋把下半句说出来:“比如你手下的王千金和白不是,全是混混,他们以前走街蹿巷子的,什么地方不去…。”

“走街串巷,什么蹿巷子!又不是狗。”萧观敏锐的抓住尚栋巧骂人。

尚栋一脸不在乎随你挑刺吧,饶是威胁过萧观,也后退三步,到了另一个太子党身后,伸个脑袋出来:“然后给了你,”

“你胡说!”

“然后你和小袁称兄道弟去了,”

萧观满面的嫌弃。

“然后你就给了他,”

萧观先是气呼呼,随即就眉开眼笑:“是啊,他最爱这个,管我要来着,我单为他弄来的,”

尚栋还有下文:“然后你今天就不认帐,”

萧观瞪起牛眼。

“还反咬一口,说是小袁自己弄来的,”

萧观冷笑:“哼哼!”

“又把殿下扯进去,您是什么居心?”尚栋说完,脑袋一缩,完全躲到别人后面去了。

褚大像是明白什么,掩住大脸偷笑。天豹早就不给小王爷面子,虽然不大声,也笑得前仰后合状。

萧观气急:“反正有好事情,全是你们的!有坏事情,全和我沾边!”一扭头,又把袁训揪住。

袁训让他揪住一回,第二回有了防备,往后就闪,萧观握住他衣角,认认真真,满面严肃:“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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