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那姑娘原本脸颊上的红点就多,现在全部转化为疱疹,以肉眼可看的速度在溃烂一般,看着甚是吓人。
“这是怎么回事?”许关云看着老大夫问道,心里更加着急。
“我也不知道。”说完拉起那姑娘的手,把把脉,眉心拧做一团,又认真仔细的观察一下她脸上的泡,越是觉得问题很难。
“大夫,你快救救我,我的脸,好烫好烫,像是被火烧着了似的。”那姑娘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其他的,现在只想快点摆脱这该死的怪病。
见其他人也是,面红耳赤,难以忍耐的样子,有的人甚至狂躁到砸身边的东西,有的破口大骂,整个药房竟比菜市场还热闹。
阮凤舞焦急的看着在人群中游走的许关云,觉得事情真的有蹊跷,下意识的想到了中毒的可能性。
急忙的让小翠去把许关云请了过来,对他说出来心中的猜忌。
许关云思考了一会儿,“就算是中毒,可是每一道工序都是我亲自把关,不应该啊。”
“你那还有昨天剩下的,拿给我看看,大夫可能懂一点毒,让他闻闻。”阮凤舞话音刚落,许关云就跑去了后院,拿了一块昨天还剩下的一块香皂。
“乡亲们不要紧张,咱们这种症状,我以前也遇到过,首先要心态要放平和,许老板正在找解决的方案,不要着急,不会有什么事的,至于你们刚才所说的赔偿的问题,咱们等你们身上的疱疹好了再说,放心,咱们同济药行绝对会负责到底,不管查出来是不是我的责任,但是东西是由我们的手发出,就该我们的责任。”阮凤舞只好先稳定一下大家的情绪。
这会儿如果态度不好,估计接下来她们就该搭板凳揭招牌了,得尽快查出问题出在哪儿,好对症下药。
大夫拿着香皂仔细的闻了闻,不可思议和震惊冲上了脸颊和眼睛。
“先生,究竟怎样?”许关云见他的表情不是很妙,着急的问着。
老大夫想了想措辞,但是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许关云,“少东家,这个香皂,被人动了手脚,这里面被人下了一种奇毒,这种毒叫蚀骨痒心,是江湖上已经灭绝的毒,此毒的狠辣之处就在于人在中毒三十六个时辰之类,会先后经历痒、灼痛再到奇痒的过程,如果没有及时解毒,中毒之人会在三十六个时辰后慢慢的皮肤溃烂然后到只剩一堆白骨而死。”
许关云听得瞪大了眼睛,嘴也微微张开,表示对此事的震惊,最让人震惊的是下肚之人的心肠之歹毒,竟然对这么多无辜的女子下五次狠毒的毒。
“廖先生,是毒必然会有解药,先生可有办法?”许关云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想究竟是谁跟自己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不惜去牺牲这么多无辜的生命。
既然是自己得罪了人,不管怎样,这群人的生命现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必须尽全力力挽狂澜。
廖先生一脸的为难,“我太祖在的时候曾经对一些毒药比较有研究,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把那些记载的书全给烧毁了,后来我祖父耳濡目染的,把他知道的一些传承了下来,但是,很遗憾,那上面只记载了蚀骨痒心的毒性,并没有提到解药。”
许关云无比希望的眼神一下子被这句话打碎,仿佛一下子就到了寒冬腊月,那种万劫不复的孤冷感受。
“好吧,你去忙吧。”闭着眼睛,想着这么鲜活的二三十条如花似玉的生命就这样因为自己而即将消失,他的心情沉重的简直没有力气睁开眼皮。
阮凤舞给廖师傅说了,让他尽量想办法先扼制住她们的症状,先要稳定住他们的情绪,然后她再想办法,办法总是有的。
然后看见许关云的脸色如此的不对劲,赶紧走上前关切的问道,许关云将刚才廖师傅告诉她的话照本宣科,阮飞凤舞也犹如晴天霹雳。
但是拉着许关云的手,安慰的说道:“别担心,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这件事不但咱们要解决的漂亮,还要把下毒之人揪出来,看看那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阮凤舞痛心疾首,没想到世上真有如此恶毒之人,以前自己的组织虽然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个个手上都欠着不下几十条的人命,但是他们的原则是,从来不会伤害无辜,因为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许关云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听到她的话才敢勇于面对这个现实似的,也不是他软弱,而是真的觉得对不起这些人,本来昨天还欢天喜地,还欢喜的或感谢或羞涩的赞美着自己,可是这才过一夜,竟是天翻地覆。
“凤舞,真的有办法?”似是不相信,也似是很笃定,矛盾的看着阮凤舞,不知道究竟将来如何。
阮凤舞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放心,此事我会彻查到底,你先稳定一下情绪,这些你并没有错,你想想,你的初衷很美好,只是当中出了一个狠毒的人而已,咱们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