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舞见他一副色相,顿时心中更是火大,根本没有睁眼瞧他一眼,用着更加凌冽的语气说道:“既然是你家的长工,又何苦这般暴力对他?”
那男孩抬起清澈的眸子,听到阮凤舞在为他说话,感激之余又担心的瞟了瞟那胖子。
“我家花钱买的,他却要跑,你说我不应该逮回去教育教育?”那胖子的语气也略有不善,但是看到阮凤舞那张精致额脸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更刻薄的话。
“我看您的教育的方式好像有点不对。”阮凤舞一抹嘲笑的讥笑。
“诶,我说哪来的野丫头,我家少爷教训下人还用得着你在这说三道四的?最好今天别多管闲事,小心待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刚才那壮汉已经放下了那男孩,但是那男孩仍旧如惊弓之鸟。
阮凤舞平身就最见不得谁那么能说大话,有钱有权了不起?
“呵,哪家的狗没有栓好,跑到大街上来乱吠?”虽然是看着那胖子说的,可是一字一句却是说给那壮汉听的。
那壮汉本来黝黑的脸被涨的通红,想要发作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回击,“少爷,少爷,你看她……”只能求救于少爷。
那胖子也嫌弃的看了眼壮汉,“人家说的没错,你本来就是我家的一条狗,难倒你还是主人了?”
虽然觉得刚才的壮汉和你讨厌,但是经由他家少爷这么一说,阮凤舞还是皱了皱眉,封建社会的等级制度真是残酷到了极点。
“那个谁,这个孩子我要了,你开个价吧。”既然是人家买的,也不能让人家白白给出个人。
那胖子一副看猴子的表情盯着阮凤舞,秦羽简心里都把他的眼睛挖了几百遍了。
“这位姑娘,我这位长工恐怕你买不起。”有点蔑视,瞧不起的样子,毕竟阮凤舞的穿着不像是有钱人,而后边的秦羽简的衣衫更是粗陋。
“买不买得起你先开价,买不起我再想办法。”阮凤舞明显有点不耐烦。
“五十两银子。”
王富贵笑着,若无其事的说道,在场听见的人都是都倒抽一口气,真是狮子大开口,一个孩子,怎么着也不值这么多。
阮凤舞见他有意刁难的样子,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的五十两,拉起那胖子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一言为定,他的卖身契给我吧。”
说完抽手,可是没想到自己的手被那胖子的肥大的手抓住,用着极其猥琐的眼光看着她雪白细滑的手指,“真是美人儿,跟了我如何?”
在场有的人很替阮凤舞担心,也有人哄堂大笑。
阮凤舞一用巧力,反抓着他的手腕,往自己面前用力一带,而自己则巧妙的一闪身,胖子本来没有心里准备,被她甩的个狗吃屎。
好不容易爬起来,白白的脸上被地擦伤了一块,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子,“你不想活了?给我抓住他,送到我的床上。”
那胖子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点吩咐着刚才那个壮汉。
那壮汉领了命就捡起刚才追赶那少年时拿的木棍就像阮凤舞跑来,阮凤舞见状,忙后悔自己又冲动了,这下该如何是好?还没等她想好对策,木棍已经离自己只有一公尺远了,忙想躲开,可是就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拉进怀抱里,然后只听见一声闷哼。
就在那壮汉要下第二棍的时候,赫彦云及时的赶了过来,他刚才也就是肚子突然不舒服,去找了个茅厕解决事情,可是没想到当他再回到这里找他们的时候,居然发生这一幕。
急的他一下子推开前面的两个人,扑身上去压住那个壮汉,趁热打铁的夺走他手上的木棍,那壮汉也不是吃素的,立马翻身起来,二人对峙着。
赫彦云虽然捧上萧子风毫无还手能力,那是因为萧子风的功力深厚,武功高强,而自己虽然算不上武林高手,但是从小还是有勤学苦练,对付这种莽撞家丁还是绰绰有余,不过刚才那人的力气确实是大。
阮凤舞也赶紧的推开刚才为自己挡了一棍子的秦羽简,只见已经有血流到了脸上,一阵惊慌,“赫彦云,快点,秦羽简撑不住了。”
扶着已经有点虚弱的秦羽简坐下,对着赫彦云坐下,而那个胖子见眼前的一幕也有点心虚,毕竟平时虽然嚣张跋扈,可是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打人他还没有干过,万一出人命了他可是要吃牢饭的呀。
赶紧吼道:“壮子,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