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媚娘已经拜左少阳是干爹,虽说干爹干女儿好多都是掩盖那种身份用的,但是他们俩却不是,武媚娘是真心的把左少阳当父亲看待,心中充满了敬爱的,既然是父女,也就不必避嫌了,所以才心安理得同一间屋子洗浴。
左少阳虽然也不是那种掩盖身份的目的,却是另有目的的,他的目的自然是用来掩饰将来整死武则天不让人怀疑,但是武媚娘倾国倾城之貌,脱光了在一间屋里洗浴,虽说隔了一个屏风,不让他动动心眼那是不现实的。
当然,左少阳没这心思,他现在只想如何整死武媚娘,对她隔着屏风洗浴的欲望萌动,只是人姓的自然反应。
他不能让这种反应持续下去,那会让他削弱杀意,而整死武媚娘是必须的!
所以,他在反应迅速升腾之前,立即运功,顿时心如止水,平静地看起书来。
不知过了多久,便听到身后香气扑鼻,脚步声细碎,慢慢走了过来,耳边传来武媚娘那甜腻腻的声音:“爹,还没睡呢?”
“嗯,”左少阳没有回头,“困了你先睡。”
“我还不睡,得等头发干了才能睡。”武媚娘在左少阳身边坐下,拿着火钳,将炉火拨大了,侧着头烤着头发,用手慢慢轻轻搓着。
两人谁也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片刻,武媚娘道:“爹,帮我梳一下头,行吗?”
那什么带着撒娇,仿佛一个父母溺爱的孩子似的。
左少阳扭转身,不禁一呆,只见武媚娘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浑圆的一对丰乳高高耸起,形状完美,饱满如春桃似的,顶上那玫瑰色的乳头若隐若现。
若是左少阳没有运功,只怕当场就要出丑,好在他现在已经运功心静如水,这春色也就诱惑不了他了。他起身从床上取了自己的夹袍,给她裹在身上抱住她的娇躯,柔声道:“你这孩子,穿这么少,当心着凉了!”
武媚娘吐吐舌头:“刚刚洗完澡,屋里炭火又生得旺旺的,一点都不冷。”
“那也不能太大意了。”
“哦——”武媚娘乖乖地把左少阳的夹袍裹紧了,歪身子靠在左少阳的膝盖上,把一头长发垂在他腿另一边。将手里梳子递给左少阳,大眼睛亮亮的。
左少阳笑了笑,放下医书,拿过梳子,轻轻给她梳理秀发。
武媚娘柔柔道:“小时候,我爹也是这样给我梳头的,可惜我刚懂事不久,我爹就去世了,想不到现在,我又有了一个疼爱爱我的父亲,依旧给我这样梳头,老天爷待我也不薄了!”
左少阳听她说的真诚,又笑了笑:“我可不会疼人,我很严厉的。”
“爹爹疼我,我心里都记着哩,都不知道怎么报答爹爹的疼爱。”
伸手帮她梳理后脖颈的头发,见她脖颈白腻,伸手摸了摸,心想,老子不要你报答,只要在你这里砍上这么一刀就行了。
他这一摸,武媚娘咯咯笑了起来,娇躯扭着几扭,腻声道:“好痒!”
左少阳轻轻打了她一下:“别乱动,要是掉进火盆里,烧成个丑妞,那可没人要了!”
武媚娘笑得花枝乱颤,趴在左少阳大腿上:“那我就不嫁了,一辈子守着爹爹!”
“真的?”左少阳笑道。
“嗯!”武媚娘抬眼望着他,眉目间满是浓浓的春色,“我真是这么想的,就怕爹爹有一天不要我了!”
说这话,眼睛幽幽望着左少阳。
左少阳心头一凛,听她话中有话似的,莫非这精明的女子发现了什么吗?
不知怎的,左少阳心里有些发毛,瞧着她,想从她的凤目中看出一点什么来,可是只有浓浓的柔情,却没有一丝别的。
是她装得太好了,还是压根就是自己多想?
左少阳脑袋里电转一般迅速一搜,把这之前的种种手段想了一遍,觉得武媚娘无论如何不可能猜想到自己要对她下手。看来,还是自己有些做贼心虚。
左少阳嘿嘿干笑两声,伸手轻轻摸了摸她滑嫩的脸蛋:“爹怎么舍得让你陪着爹这老头一辈子呢!”
武媚娘用手贴着左少阳的手,歪着头感受着他手掌的温暖,微笑道:“什么老头,爹爹一点都不显老,真的,看着还就像我哥似的哩!”
这倒是实话,左少阳练功之后,衰老几乎处于停滞状态,虽然四十多岁了,可是外贸却还是二十多岁似的。而武媚娘虽已二十七岁,但是她天生丽质,又善于保养,所以看着也就十七八岁,比左少阳略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