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这话说完刘彻也怔了一下,一想之下似乎心里也有了一点疑云,但卫子夫一个月前还身在宫中,宫禁森严别无外男,她有身孕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呢?
跪在殿上的卫子夫闻听陈娇说她腹中胎儿不是天子的,立刻抬头哭着辩解道:“陛下,子夫一生一世只伺候过陛下一人,绝对没有做过背叛陛下的事,请陛下明察,请陛下明察。”
刘彻看了一眼卫子夫又看向陈娇,凝眉缓声问她道:“皇后,你这样说可有什么证据?”
陈娇看着刘彻深深的出了口气,缓下冷锐的语气对他认真道:“陛下请相信我,我却有证据,但我不能在这里公开……”
“皇后,正名昭昭,你既有证据又有何不能公开的,你若不肯就此公开只怕从今往后就算陛下给你清白天下众口铄金怕你也洗脱不清,再说皇后不应当高贵端庄最爱惜自己的名节吗,若是有证据还是趁早拿出来吧,就怕没有证据要在陛下面前抵赖了。”平阳见此时自己已经占尽上风,怎么能给陈娇喘息的机会,她生怕刘彻对陈娇心有不忍,如果不能让陈娇在众人面前认罪,刘彻少不得要帮她开脱。
薄太后听了平阳的话也点头道:“是啊,阿娇,还有什么比你自己的名节更要紧,你快些拿出证据来,免得你清白之身也被人构陷,有辱你皇后的贤名。”
陈娇昂然道:“贤后虚名我陈娇并不在乎,但我也不会对自己的尊严和名节全然不顾,只是大汉皇室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比我的名声更重要。”
陈娇硬气的态度和刘彻的沉默让薄太后有些怒了,不悦道:“事关天家子嗣,哀家不认为有什么比这更重要,阿娇你今日要是不能再众目之下拿出证据说清此事,哀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就是避席也绝不会为你畏罪开脱。”
刘彻的眉心又有紧了一分,对陈娇暗示道:“皇后只管出使证据,其他的事均不在意,朕自有公断。”
“好吧。”陈娇无奈的叹了口气,吩咐大寒道,“去太值房,将所有在职的太医全部宣来。”
陈娇说完又转身对陈季须道:“兄长,让赵谦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