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袖珍情况比较特殊,两人怕一般的宠物医院治不好它,还特意查了一下哪家宠物医院最好。
到了宠物医院,医生替小袖珍量了体温,做了各方面的检查,果然是景断夏猜想的那样,小袖珍得了犬类传染性极高的致死性传染病——犬瘟。
“那还能治好吗?”景断夏着急地询问。
医生看着景断夏殷切的目光,为难地道:“这病看着也拖了有段时间了,又是袖珍犬,治起来不容易,我只能说尽力。”
景断夏沉默,情绪低落地抚摸着小袖珍的小脑袋。
聂南朔拍了拍景断夏的背,对着医生点头道:“那就麻烦医生了,尽量挽救这条小生命吧。”
“一定一定。”医生含笑点头,开始给小袖珍开单子。
景断夏抱着小袖珍,跟着医生去了替小袖珍开的小病房,把小袖珍放到小床上,医生去准备了药物给小袖珍输液。
这家宠物医院是市内最大的,也是设施最好的,每个小病房里除了急救设施还为宠物主人提供了陪护床。
景断夏就和聂南朔坐在陪护床上看着医生替小袖珍输液。
医生弄完后,景断夏询问:“打完点滴可以带它回家吗?”
医生笑了笑,摇头道:“最好是住院治疗,小家伙已经这样了,经不起来回折腾,而且外面病菌太多,以小家伙现在的抵抗力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景断夏受教地点点头,“谢谢医生。”
“不客气,有事可以叫我。”医生微微一笑,离开了病房。
景断夏看着小床上昏昏欲睡的小袖珍,心里百感交集,拿起小被子轻轻地盖在小袖珍身上。
“要住院的话,我今晚住在这里陪它好了。”
“可以雇护士照看它。”
景断夏摇头,“不行,我不放心。”
聂南朔看着景断夏小心翼翼照顾小袖珍的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这知道的是当他照顾小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照顾儿子呢。
“如果能治好的话,给你养吧。”
聂南朔嘴角一抽,“你捡的,怎么不自己养?”
景断夏瘪了瘪嘴,叹息道:“我想养的啊,可是我要拍戏,东奔西走的没时间照顾它,而且我那么粗心大意的人,它这么小小只,我怕养不好。”
聂南朔看着小床上已经睡着的小袖珍,虽然不怎么喜欢这种难搞的宠物,但是不得不说小小只是很萌很可爱。当初祁夏也一直想养只小狗,虽然医生也说心脏病养狗没关系的,但是祁夏太感性,小宠物又那么脆弱,万一出了点事惹得祁夏心脏病突发,聂南朔承担不起那样的风险,所以一直没有允许他养。
现在祁夏不在了,也没人总是吵着要小狗了,看到这样的小宠物,却有了几分亲近的感觉,或许,养在身边,也算是还了祁夏一个小心愿吧。
“好,我养它。”
“聂南朔你果然是好人!”景断夏嘻嘻笑着表扬聂南朔。
聂南朔无奈地弯了弯唇。
“虽然给你养,但我还是他的小爸爸,我会经常去你家看他的哟。”景断夏笑着,其实这才是他的目的,所谓一石二鸟,既替小袖珍找了个可靠的归宿,又为自己去聂南朔家找到了长久的理由。
聂南朔眼角一抽,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小爸爸,他还真把自己当狗爸爸了?那他难道是大爸爸吗?
景断夏不知道聂南朔在想什么,拿起手机给小床上的小袖珍拍了张照片,然后去更新了一条微博:
乖儿子,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和你羊爸爸盼着带你回家呢。
配上小袖珍的病照。
聂南朔只看见景断夏拿着手机在捣鼓什么,也没凑上去看,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大爸爸,而是羊爸爸……
发完微博,景断夏一个人嘻嘻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聂南朔玩不玩微博,但是他并没有去关注聂南朔,他的单恋还没有结束,很多话说出来只是想宣泄一下感情,并不需要聂南朔看见。
虽然是在一个小小的宠物病房里,但是有儿子和心上人在,景断夏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开心。
“聂南朔,我们还没有给儿子取个名字呢。”
儿子……聂南朔眼角再次忍不住抽了抽……他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这家伙是不是得了什么幻想症?幻想和他有个儿子?
虽然知道很多养宠物的都把宠物当子女看,但是对于景断夏一口一个儿子,聂南朔还是有些无奈,幸亏他没有说“我们的儿子”……不然他会有种在玩过家家的幼稚感……
“你怎么知道小家伙是公的?”
聂南朔这么一说,景断夏才猛然愣了一下,他貌似的确没有注意过小袖珍的性别。
于是,景断夏拿起手机去问度娘怎么区分狗的性别,然后看了聂南朔一眼,轻轻地掀开小袖珍身上的小被子,轻轻地拨开它一条小后腿,仔细地盯着他的肚皮看。
“哎!是儿子!聂南朔你快看,是儿子!”景断夏指着小袖珍小肚皮上的生|殖|器官,激动地对聂南朔嚷嚷。
聂南朔觉得自己现在是一脑袋的黑线,无奈地伸手拍掉景断夏拎着小袖珍一条小后腿的手,抚了抚有些被弄醒的小袖珍的头,然后替小袖珍盖好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