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断夏把聂南朔紧紧地搂在怀里,静静给他支撑,给他温暖。
“聂羊羊,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聂南朔这个时候意识其实被酒精麻痹的很模糊,但是被景断夏抱着的那种感觉却是意外地让他安心,安心得甚至眼前有些幻觉出现。
“祁祁……”
景断夏没听清楚聂南朔在呢喃什么,想要仔细听的时候,忽然就被聂南朔一把扑在了沙发上,之后就是根本不在预料之内的激烈的吻。
在聂南朔吻上来的那一刻,景断夏就知道,这个人又喝醉了,又开始酒后乱性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一场性|事能让他不这么难过,能让他心里舒服一点,那就给他吧。在他们还没有在一起之前,景断夏不介意他把自己误认成祁夏。
只是,希望你明天醒来不要后悔才好。
景断夏无奈地笑了笑,主动地回吻聂南朔,配合他脱衣服,配合他没有一点前戏的进入。
咬牙忍住干涩地进入的疼痛,想到之前在马尔代夫痛苦不堪的第一次,景断夏伸手环住聂南朔的脖子,忍着疼哀求:“嗯……聂南朔……这次……轻点……啊……”
聂南朔没有回应景断夏,继续吻他,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放缓。
“嗯……唔……”
景断夏被他吻得没空爆粗口,只好配合着他的吻,尽量回吻地温柔一点想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聂南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明白景断夏的意思,可能是感觉到他动作的温柔,吻得也渐渐的温柔起来,连带着身下的都做也柔缓了一些。
景断夏这才觉得舒服一点,躲开被他吻得有点窒息的唇,仰着脖子难耐地呻|吟着。
“啊……聂南朔……你……嗯……你现在……听不到我……嗯……说的话吧啊……”
聂南朔不语,俯身抱住身下的人开始加快速度。
景断夏释怀地微微一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道:“嗯……我……爱你……嗯……”
一场旖旎的情\事过去后,两个人好像也不嫌沙发窄,聂南朔压在景断夏的身侧沉沉地睡了过去。
景断夏看着靠在自己肩窝的侧脸,忍不住伸手抚了抚。
聂南朔,你还要多久才能接受我呢?
两人这样相互依靠着躺了很久,景断夏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用湿毛巾替聂南朔擦了擦身,费力地把他搬到床上躺好,替他盖好被子。又认命地把刚才用来翻云覆雨的沙发清理了一番。
做完了这些,景断夏又回到床边,俯身在聂南朔唇角留下一吻,才忍着有些不适的身子轻轻地离开了房间。
这样的话,今晚的一切都只是梦,明天他醒来也不用再次自责自己背叛了祁夏。
出了房门后,外面也是一片漆黑,景断夏还是没有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随便走了几步,走到靠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开门走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摸索灯的开关在哪里,房间里忽然亮了起来。
“谁?”
景断夏被忽然亮起来的房间,和忽然蹦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等看清床上的人后,才松了口气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
“吓我一跳,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
林辛看见景断夏也是一愣,从床上坐起,疑惑地道:“这是聂总的家啊,你不知道吗?”
景断夏恍然大悟,聂南朔的家啊,之前来过一次,不过外面太黑,没注意。
“我们怎么在这里?”
景断夏想坐到床边,刚坐下去,小菊那里就有点不自在,又默默地站了起来。
“我们白天被狗仔队拍了,聂总来接的。”林辛简要地说明了一下,随后看着景断夏奇怪得样子,奇怪地问:“你……那里……你……”
景断夏眉头一皱,往床上一爬,掀开被子往里面一钻,趴在床上舒服地舒了口气。
“看什么看,我们是同类,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哦,那你没事吧?”林辛默默地为他感到菊花一紧。
景断夏烦躁地拍了拍床,“没事,睡觉,明天再和你说,我很累。”
“哦。”林辛听话地点点头,默默地在他旁边躺下。
所谓受受不相亲,说的大概就是这种和谐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