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郑畅只得垂头丧气磨磨蹭蹭踱回粉红房,进门就瞧见钟黎川对他冷笑。
“不跑了?”他明知故问还刻意泼冷水,“那门只能从外面开,没我允许你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想出去——做梦!”
“门从里面真打不开?外面人真听不见这里的动静?”郑畅鹦鹉学舌似的重复了一遍。
“呵呵,”钟黎川回了他一个内涵丰富的冷笑,又邪魅狂狷的调笑道,“所以,不用害羞了,演吧。”
“可你要怎么才能通知外面开门呢?”郑畅双眼滴溜一转左顾而言他。
“你从哪个大山里穿越来的没见过手机、电话?少废话躺下干活儿去!”不得不说钟黎川确实真相了,一半。
郑畅是山里人,可现在大山里也有手机、电话、电视甚至还有wifi了好么,不然他哪去看的岛国动作片,钟黎川没想到还有——[山村青年]并不是憨厚淳朴的同义词。
一听到明确回答郑畅就像恶狗扑食般冲钟黎川扑了过去,尽管郑浪的身体略有些斯文娇弱可架不住目前里面灌注的是郑畅的粗野魂儿,一对一拼了命一搏哪能斗不过头缠绷带、手打石膏还伤了脊椎骨不良于行或者说半身不遂中的半残废?
说时迟那时快,郑畅先搜身抢手机,后拔旁边电话线扯断,最后冲到隔壁火速拿来皮绳皮鞭,在手中挥舞着冲钟黎川抖肩桀桀狂笑:“咩哈哈哈,这就叫那个斗转星移风水轮流转呐!”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钟黎川脑子里下意识的想反驳郑畅的不学无术,而后恍然一呸,怒喝:“放肆!你敢?!”
“我敢啊,怎么不敢?反正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嘛,我这都帮你旧情人揣仔了很累很亏的好伐,也让我尝尝男人的滋味呗。你们城里有钱人就是花样多,啧啧啧……”郑畅一步三摇纨绔色胚模样的冲贵妃椅上的伤患缓步走去。
尾椎剧痛得起不了身的钟黎川望着那被郑畅扔到房间最远角落的手机追悔莫及,然而坐以待毙并非他的人生信条,哪怕在最危机的紧要关头他依然摆出了凛然姿态冷言威胁:“你可想好了,今儿能在这演戏我就放你出去演,要敢动了我,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去。”
“老子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郑畅念着不知道从哪个剧本里突然钻进他脑子的台词,同时扑到了半趴着的钟黎川身上,剪刀腿夹起他双脚控制住又想要将他挣扎的独臂和石膏手用皮绳反绑在后腰。
而后,他在钟先生的怒骂中破罐子破摔般咬牙切齿回骂:“马力隔壁的,演你个鬼!让我这辈子出不去,我也让你一起出不去!老子是天煞孤星烂命一条有你这样的有钱人陪葬也蛮不错。先干了你!再宰了你,哼哼,光脚不怕穿鞋的看谁狠得过谁!”
钟黎川想要奋力反抗,可忽然又想起了郑畅肚子里还揣着自己孩子顿时踌躇起来,郑浪已经消失了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如果撞到肚子孩子也没了……难道要我和这个顶着他壳子的粗鄙二百五去生一个?!
想到此处钟黎川顿时恶寒,这一走神脱身的机会稍纵即逝,等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摆成了反剪双手撅着腚趴躺的姿势!
郑畅得意洋洋的伸手往钟黎川肉桃上一拍,故意摸着自己裤裆用色迷迷语气调侃:“哎呦喂,这形状不错呐,不知道吃起来滋味儿如何?”